看。
且身躯魁梧,像极了虎背蜂腰螳螂腿的架子,一看就是练家子。
大概是这富家公子的贴身保镖。
看见这一幕,刘秀心下多了几分了然,当即让开身位,道:“两位是来看铺子的?里面请!里面请!”
李长空闻言,抬首冲他笑了笑,随即走进铺子。
看见房梁上垂下来的绳套,以及被踢翻的椅子,眼眸不由得一眯。
“老板,你这儿,不会才死过人吧?”
“血迹倒是处理得干净。”
刘秀一听,顿时惊骇,心知是对方误会了,起了疑心,忙不迭地解释道:“这位公子,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实不相瞒,这绳子,是给我自个儿准备的。”
“给你自个儿准备的?”李长空闻言,眉宇间多了几分诧异:“我观阁下正值壮年,何至于寻此短见?”
“这……”刘裕被问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是真不想说!
毕竟这原因要是说出来,就不得不提自己和傅家的恩怨!
若是这位富家公子畏惧傅家的名头,不肯买了,自己岂不是遭老罪咯?
难不成再死一次?那可太折磨了。
见他长久不言,李长空默不作声地后退半步,李寄北则是大步上前,手也放在了腰间。
今日出门,为的是商贸。
是故他没有随身携带配枪,但短匕却是带了的。
而且他观这老板,不通武学,应当只是个普通人。
只要他敢有什么异动,自己一招就能送其归西!
见对方摆出这副架势,刘秀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要是不说,问题怕是要演变得更大。
于是只能无奈叹息一声,随后道:“两位,不是我不说,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随后,刘秀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起了自己和傅家之间的斗争。
好吧,准确来说,应该是他个人以为的斗争。
傅家可能从头到尾都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过,只当是个蝼蚁,走路时不小心踩死那么一两个,也属正常。
听完这一番话后,李寄北想起了那日晚上前倨后恭的傅家家主。
倒是没想到,对方在欺压百姓上,有这样的手段。
当真是不给人留活路哇!
李长空闻言,倒是没有说话。
世家欺压百姓,古往今来,再正常不过。
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