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居,且站在本伯面前?”
“还口口声声要和本伯对峙,要和本伯讨个说法!”
“尔等哪来的资格?”
“本伯要对朝廷交代,要对圣上交代,更要对天下百姓交代,但唯独不用对你们这群混账东西交代!”
“杨管家,关门谢客!”
“如此恶客,我武陵侯府,不迎!”
杨管家闻言,顿时眼眸一亮,招呼起众家丁来,大喝一声,道:“听不见少爷的话吗?还愣着作甚,快快送客!”
此言一出,拿着各式各样农具的家丁马夫纷纷围了上来,气势汹汹!
一时间,读书人们彻底僵在原地。
他们,被骂傻了!
读书人自诩嘴皮子伶俐,口才好!
但如今却一个照面,因为不肯行礼,被李长空抓住先机,扣上了个不礼不信不智的名头!
顶着这么个名头,如何与人辩论?
那当真是无异于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眼见着家丁们挥舞着锄头,就要打上来,众人一时间慌乱无比。
有人叫喊道:“范兄,李兄,如今该如何是好?”
李姓读书人没说话,因为他已经额头见汗,自身也乱了阵脚。
反倒是范仲挺身而出,走到众人身前,将一众家丁挡住,随后通红着双眸,看向李长空,随即扑通一声跪下,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
“这……”众多读书人看着范仲如此行为,不由得惊呼出声,那是分外不解!
李长空倒是来了几分兴致,看向范仲,问道:“你这是作甚?”
范仲闻言,抬起头来,道:“这些响头,仲是为刚才的失礼磕的!”
“安北伯说得不错,您有责任向朝廷交代,向陛下交代,更有责任向百姓交代。”
“那敢问安北伯,范某算不算是大乾百姓,大乾子民?”
这话一出,李长空兴致更浓。
此人看起来鲁莽,行事不合常理,但实际上却是粗中有细。
竟能在短短时间内找到他话语中的漏洞,从而借机发难,这份冷静,这份敏锐,可不是寻常人能有的。
“你姓甚名谁?何许人也?”
范仲闻言,老老实实道:“在下名唤范仲,祖祖辈辈都生在乾都城,也长在乾都城,敢问安北伯,像小人这样的,算不算大乾子民,大乾百姓!”
闻言,李长空不由得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