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苑后,自是没日没夜地欺负刘景及其母妃。”
“后来,本宫无意间得知此事。便在父皇来仁寿宫之时说了出来,再然后,那位老嬷嬷便被父皇处死了。”
李长空闻言,点了点头,不由得感慨一句:“恶仆欺主,倒也是活该。”
“自那以后,刘景便沉默寡言了许多,遇人也不喜说话。”
“对于宫里头来来往往的老嬷嬷和宫女,更是避之不及。”
“父皇听说之后,便将淮景苑的宫女统统换成了太监。”
“如此这般,刘景的情况才好上许多。”
“父皇认为堂堂一个皇子,被一个老嬷嬷吓成这样,着实不怎么光彩,若是传扬出去,怕是要丢皇家的脸面,便下令后宫之中,不得再提及此事。”
“久而久之,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们如今来问本宫,本宫一时半会儿,也给不出一个准确的答复,只能告诉你们,刘景孩童时,确实是有些畏女之症。”
“至于如今还有没有,本宫却是不知。”
刘裕闻言,有些诧异道:“这件事本宫怎么不知道?”
“你那时还小,怕是不曾记事,便是记得,以你那脑子,怕是过不了多久,便也忘了。”怀庆白了他一眼,如是说道。
刘裕闻言,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
好家伙,这就差明说自己脑子不行了。
人老李还在这坐着呢,你这么揭自家弟弟的短,合适吗?
“如此看来,这件事,的确有几分可信。”李长空目光渐渐明亮起来,分析道:“一般来说,对皇室子弟而言,与勋贵联姻,都是巩固自身势力不可或缺的手段和途径。”
“刘景此人,我虽只见过一面,却也能感受得到其勃勃野心!”
“既然他对储君之位有觊觎之心,那通过联姻为自己增加筹码,将更多的人拉上自己的战车,就势在必行。”
“然而事实证明,他早已过了合适娶妻的年纪,却依旧孑然一身。”
“这一点,很不对劲。”
“所以,老李你觉得李寄北传递的消息是真的?”刘裕问道。
李长空摇了摇头,道:“我已经难以断定真假,不过,也无需断定真假。”
“景王身为王储,势必是要娶妻的,他便是再拖,也拖不到哪里去。”
“等时间一到,说不定陛下会为其直接赐婚。”
“到时候,其是否有畏女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