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说些什么,便将身旁的李长空一把推了出来,道:“父皇,老李还有话说。”
“噢?是吗?李长空你还有何话要说?”
“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景行帝冷哼一声,显然有些愠怒,对今日太子咋咋呼呼的行为很是不满。
李长空闻言,幽怨地看了一眼刘裕,用眼神怒斥这货不讲道义。
而刘裕也确实收到了他的眼神攻势,随后……他选择转过头去,不看李长空。
李长空见状,无奈叹息一声,暗自感慨,太子靠得住,朱犇会上树。
随后看向景行帝,道:“臣确实还有些话,想...问一问陈识!”
众人闻言,皆是皱眉,陈识乃是三人之中最低调的一个,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做派,就连话都不曾多说几句。
问他,能问出什么?
在众人的注视下,李长空缓步走到陈识跟前,也不说话,只蹲下身来,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他的脸。
就这样,小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景行帝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便道:“你到底要问什么?倒是问呐!”
“臣只是觉得,这陈识,还颇有几分姿色。”
啊???
刘裕伸手抚额,一脸想死的表情。
景行帝更是当场脸色铁青,就连钟狱和三位阁老,也是面面相觑。
这陈识是罪犯呐!他有没有姿色,跟在座的诸位有半个铜板的干系?
大家关注的是他犯没犯罪,是否私印银票!
你关注的就是这个?
眼见景行帝就要发怒,李长空急忙道:“诸位有所不知,这位陈识,虽只是个假画师,却也有过一段良缘!”
“对方可是迎春楼的招牌花魁,胭脂姑娘!”
“这位胭脂姑娘虽说出身风月场所,对陈识可是一心一意,等了他足足一年之久!”
闻言,景行帝更生气了。
讨论案情就讨论案情,提什么花魁?
更何况,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所?大家都很严肃的,你说这话,合适吗?
“这一年里,胭脂姑娘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本以为马上就要见到有情郎了。”
“谁承想……”李长空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最终却是死于非命。”
“这件事,陈识你是否知晓?”
陈识闻言,先是呆愣片刻,随后歇斯底里起来,冲着李长空咆哮:“是你们!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