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崖之上,陈乾元看见这一幕,顿时嘴角抽搐。
好家伙,刚才自己好说歹说,也是死活不去。
见着这道德经不过片刻,就鞋都不穿跑去了?
这可真是...造孽啊!
陈乾元心中没由来地涌起一股无奈感。
不过与此同时,也算是重重松了口气。
他的这位师尊,虽说不着调了些,而且看起来风烛残年,时常把驾鹤西去挂在嘴边。
可三五年前他就是这么说,三五年后,身子骨却依旧硬朗。
可见其一身道门修行,深不可测。
那李长空纵使是有些手段,能写出道德经这样的经典道文,可说到底,也不过是半路出家。
如何能和师父他老人家这位朝廷钦封的弘法真人相比?
此番,想必是稳了!
这位李伯爷惹到他们天一教头上,纯属是自找晦气!
……
与此同时,武陵侯府内。
李长空躺在躺椅之上,闭目小憩。
昭阳则站在其身后,为其按揉肩膀。
“夫君,这些时日以来,你日日出门讲经,嗓子可曾受得了?”
“确实受不了,你夫君我又不是道士出身,一日两日倒还好,长此以往,如何吃得消?”李长空声音明显沙哑了许多。
“上次我去宫里用膳,无意间向怀庆姐姐提及此事,她便向我推荐了个方子,说是对嗓子有奇效。”
“夫君要不要试一试?”
李长空闻言,点了点头,道:“怀庆公主推荐的,想必是皇家珍藏,倒是值得一试。”
“好,那我今晚亲自为夫君煮药。”
“这些事情交给下人便好,何必自己去做?”李长空摇了摇头,如是说道。
昭阳打小便锦衣玉食,过的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富贵生活。
莫说煎药了,只怕连厨房都不曾进过。
若是因为煎个药再把手给烫了,反倒是得不偿失。
“夫君放心,煎药这等事想来也不难,我跟着家里头丫鬟们多学学,想必也就会了。”
闻言,李长空伸出手来,握住昭阳的葱白玉手,点了点头,感慨道:“娘子费心了。”
昭阳闻言,顿时霞飞双颊。
虽然私底下已经什么都干过了,但现在毕竟是大白天,而且还是在庭院之中,属于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么一撩拨,自然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