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陈乾元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壮着胆子道:“这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间,如此行事,怕是不妥。”
“不妥?有何不妥?”
“诸位都来评评理,是这位陈道长挑衅在先,险些砸坏了本伯的讲经台。”
“修道二十余年,讲经论道却论不过才出道七日的我。”
“这二十几年的道,怕是都修到狗肚子里去了。”
“现如今,既输了,却又不愿赌服输,想要一走了之,天下岂有这样的事情?”
“本伯做得可有不妥?”
在场来听经的大多数都是李长空的忠实听众,对于陈乾元,压根不熟,两相对比之下,支持谁压根就不用犹豫。
就算不是忠实听众的,看在那两百文钱的份上,也会无脑支持李长空。
于是乎,伴随着李长空这句话脱口而出,立刻就有了此起彼伏的回答。
“毫无不妥,伯爷做的甚是合理!”
“没错,若是今日让你就这么走了,伯爷的脸面往哪搁?”
“依我看,伯爷也不必与他客气,直接抓了,扔入牢狱即可,到时候看看嘴是不是还是这般硬。”
李长空闻言,嘴角微扬,道:“陈道长,听见了吗?”
其张开双臂,气势磅礴地高声道:“这是百姓的呼声!”
陈乾元一听,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
已经在想从哪个方位能跑掉了。
想要他从此以后不再讲经,那是万万不能的。
不讲经如何完成景王所托?不完成景王所托,如何封为真人?
至于砍掉胳膊,那就更不可能了!
然而,就在他思虑着如何逃跑时,朱犇却走了上来,眯着眼睥睨着他,将一把长刀扔到了其脚下。
“快些,若是还敢磨蹭,我就亲自帮你卸!”
“你!你们这是违法的!”
“我要去官府告你们!”陈乾元见前后左右皆被李长空的人堵住,一时气急。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哦,告官呐?好说好说,是要去何人处状告本将军呐?本将军可以为你引荐一二。”李长空特意强调了本将军三字。
陈乾元一听,顿时嘴角抽搐,暗骂自己气糊涂了,怎么忘了这厮可是大乾近几十年来最年轻的正五品安北将军。
这样的人杰,在朝中定然是势力雄厚,怕是景王殿下都告不下他。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