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虚弱，不是那种逐渐虚弱，而是蓦然间就虚弱了下来，以至于让苏寒和景仲等人，都能明显的感受到！
就好像是一个庞大的皮球，忽然泄了气一样，外强中干！
而随着气息的虚弱，刚才那种完全超越九灵的惊人威压，也在瞬息之间烟消云散。
与气息一样，感觉都是脆弱的不行，似乎随时都可以轻易戳破！
至少对于那老者和中年男子来说，已经完全可以在这种威压之下，保持绝对平静了！
“不是至尊？”老者眉头皱起。
方才圣皇真魂展现出来的一切，他们感受的清清楚楚。
那分明就是自己这个级别，完全无法抗衡的存在！
可为什么，只有一击之能？为什么会突然虚弱到这种程度？
“你可看过‘至尊记录’？”
中年男子看向老者:“其中有一条就说过，真正的至尊，除了境界与至尊大道之外，还需要形体皆存！”
老者目光一闪:“你的意思是，圣皇真魂虽有了至尊的境界，但直至如今也无法凝聚肉体，仅凭魂魄根本无法承受住至尊之境，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一幕？”
“不敢确定，毕竟我等并非至尊，但我猜测大多是如此！”中年男子道。
老者举略微沉吟:“圣皇真魂刚才还说过，他已经有了至尊大道，却就是无法将至尊大道真正融合！”
“如若真是如此，那就代表着，他现在只是一只脚迈进了至尊之境，并且没有肉体，所以那些至尊真正的力量，在他这里不存万分之一！”
想到这里，老者蓦然看向景仲，目中露出了强烈的激动之色。
“殿下，如若老夫猜的没错，那您此次获得创世本源的概率，将会大大提升！”
景仲盯着圣皇真魂，缓缓说道:“终归还是得圣皇大人答应才行，如若不然，我便是有再多手段也无用。”
任何本源都是不可被掠夺的。
如果圣皇真的发疯，拼着魂飞魄散的风险，也不把那创世本源送给景仲，那景仲就算再愤怒，也没有任何办法。
“此次兽潮倒是帮了本殿大忙，就是不知圣皇大人，到底会选择凝聚肉体，成为至尊，还是选择死！”景仲又道。
听闻此言。
老者和中年男子对视一眼，目中都露出笑意。
只要圣皇还有意识，那他就不会选择去死吧？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