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儒士服,一跃而成读书人。
而没有功名的人,儒士服是万万不能穿的,而有些特殊场合,比如特意为文人墨客准备的酒楼,诗会,没有功名的人,再有钱也不能进。
王家散尽家财,赈济灾民百万,这是实打实的功劳。
朝廷要赏赐功名,童生跟秀才拿不出手吧,进士不敢说,举人应该是十拿九稳了。
“喜事,大喜啊!”
一听自己要得功名,王老爷笑的嘴都歪了。
结果转头一看,却见自家夫人没有半分高兴,反而愁眉不展,忍不住问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王夫人瞥了王旭一眼,拉着王老爷的衣袍,小声道:“怎么是给你封官,咱家旭儿呢?”
“对啊!”
这么一说,王老爷也回过味来了,赈灾的事一直是王旭在操办,他只是放权而已。
怎么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只提自己,没有提到自家孩儿,这不合常理吧。
“燕捕头,可有我家孩儿的封赏?”王老爷赶紧发问。
燕捕头微微摇头,含糊道:“好像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
王老爷急了,他都年过半百的人了,要功名又有什么用,哪有给自己儿子实在。
相比王老爷的焦急,王旭却心静神宁。
朝廷有封赏,这肯定是没跑的,但是会不会封赏自己,王旭也曾经推断过。
他今年才九岁,要是给他封赏,那该怎么封,总不能也封个功名吧。
王老爷年过半百,封功名也就封了,但是他不一样啊。
给九岁的孩子封功名,这不是胡闹么,朝廷的非议就能淹死他,对此王旭早有预料。
而且,功名这东西,对他来说不算稀奇。
以他的自我规划,今年秋收他就会下场,博一个童生的功名回来,过两年年龄不太显眼了,就再考个秀才。
恩封的功名,哪有自己考的功名有价值,真要说给他封个举人功名,说不得还得推辞掉。
“父亲不必担心,以孩儿的学问,功名自当手到擒来,这样的恩封功名非我所愿。”
王旭上前一步,不骄,不躁,气定神闲的回答道。
听到这样的话,燕捕头额外看了他一眼,暗想道:“果然是王家的麒麟子,看来溧阳县,要出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了。”
想到此处,摆在面前的孝敬,也让燕捕头没那么欢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