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我心情不好,不想回城,午饭后就随意散步。最后我认为我要面对工作和生活上的问题,拦了一辆便车回城。”
警察:“昨晚为什么道路监控只拍摄到你母亲的照片,没有拍摄到你的照片?”
肖邦解释:“我在后座睡觉,疲劳,心情不好,很烦。”
最大的问题在于,王渍没有想到侦猎社的人一声不吭把现场的手机拿走了,否则肖邦即使不会被定罪,最少也会被羁押候审。在肖邦说明和证词中,始终没有提到雷玉和王渍。
警察因此对证人肖邦母亲和袁忘做了笔录,证明肖邦说的是实话。肖邦同时也清楚,自己再改口,自己母亲和袁忘都会有很大的麻烦。
离开警局,肖邦的情绪并不高。在回去的路上,肖邦接到了王渍的电话,王渍道:“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肖邦一声不吭挂断电话,问:“正确吗?”
袁忘:“不是很正确。我们搭档后都是你开车,今天我开车。”
肖邦:“我没心情开玩笑。”
袁忘:“我有啊。”
肖邦无语无奈。
袁忘问道:“假设雷玉被捕,结果会如何?”
肖邦:“会被审判,经过死刑复核,最终执行死刑。”
袁忘道:“只能说有可能被定罪,定罪后未必是死刑,死刑从判决到执行也有好多年的缓冲。你前女友呢?有经过审判吗?有缓冲吗?为什么你喜欢和罪犯去谈权利,要知道罪犯不喜欢和受害者去谈权利。”
肖邦沉默。袁忘属于逾越法律鸿沟的人,不是说袁忘的心态,而是说袁忘的能力。
袁忘:“我很不理解你们,为什么要纠结一个已经成为定局的事实。如同一条鱼,它已经死了。我们要考虑的问题是清蒸还是水煮。而不应该考虑这条鱼怎么被钓起来的,是不是环境生态被破坏,它找不到合适的食物了,所以才会吃鱼饵呢?我建议积极思考,比如雷玉之死,对纽唐人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
肖邦慢慢点头。
袁忘:“所以今晚我们应该庆祝对吗?”
肖邦问:“我是不是应该请客?”
袁忘笑:“很高兴你有这样的觉悟,我就不说太多了。”
肖邦笑了笑,有时候很羡慕袁忘能将复杂的事,包括人类思维在内的东西强行简单化。甚至将三观都简单化,这类人没有烦恼。
侦猎社的人忽视了一个细节,王渍的帮凶只有远征这一名侦探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