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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摆了摆手道:“路人……说正事,这气运镜的屏障能不能解开?”
这小子怕不是得了疯病……王知州暗自抬头瞥了李青山一眼。
夏林微笑道:“能…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为何要杀死二十三县,十八村的官差。”
趴伏在地的王知州听到那个能字,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贪墨赈灾钱粮,鱼肉百姓……百姓吃树皮,他们吃酒肉。”
“百姓饿死,甚至吃……他们吃饱了不够,还用粮食淫乱民女。”
李青山挑重点说了一下。
简短,但却囊括了此地所发生之事。
不过,在王知州他们看来,这样的说辞显然是站不住脚的。
拿不出证据,又说得那么简单,就想让圣上相信?
那是必不可能的!
王知州抬起头来,一脸愤慨的说道:“李书生!你可以侮辱我,但我绝不允许你侮辱那些被你害死的官员!”
“陛下!罪臣替死去的数百位官差求您,派人灭了这恶贼吧!”
夏林面色平静的说道:“你,从一开始就自称罪臣,你有何罪?”
王知州愣了愣,眼泪唰的一下就从脸颊滑落:“臣乃是地方父母官,下属的官员一一惨死,臣难辞其咎!”
“若不是怕漠北之地的灾民无人照料,这各地的官员家属无人问津……罪臣真恨不得与他们一同去了。”
下一秒,夏林一挥手,笼罩在王知州头顶上空的气运镜飞到了她的手中。
那保护着王知州的护照也随之消散。
“既然你想与他们同去……那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