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特么给我闭嘴!”
陈昌佑嗷了一嗓子,然后鹰视狼顾一般环视诸人。
“你们一个个都是瞎了不成,纲要没有看过么,这么重要的文件都不看,就跑来老子这边瞎几把逼逼!
纲要上说了,军队要裁,但军费不减,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你们都不知道!”
一众人面面相觑,然而有一个指挥使道:“陈帅,话是这么说没错,虽说军费是不减没错,但现在问题是,临安商行他们搞这么一手,士卒们可就不会满足现在的待遇了,他们现在一个个嗷嗷叫地说要退役去进工厂,那咱们手下不就没人了么?”
陈昌佑狠狠地盯着他道:“不是说了么,军费不减,原本给两个人分的军费,现在可以给一个人,谁还愿意走啊!”
那指挥使苦笑道:“陈帅啊,那临安商行给的可是一年将近五十贯啊,大头兵们每年才拿十贯,现在就算是多给十贯,他们也不愿意的啊,这可是三十贯的差距呢。
好,就算是他们愿意拿二十贯留下来,那人终究是裁了,咱们手上的人不是少了么……”
说到这里,他发现陈昌佑眼神渐渐有了杀气,赶紧闭上了嘴巴。
陈昌佑阴沉着脸看着在场的指挥使们:“你们也是这么想的是不是?”
指挥使们纷纷避开他的眼神。
陈昌佑冷哼一声道:“你们还打算只给他们二十贯呢?
朝廷给每个士兵每年的支出差不多是七十贯,除去固定的衣服鞋袜兵器吃嚼的二十贯,至少还有五十贯可以折现成铜钱。
你们只给士兵十贯钱,现在人数减少了一半,将近一百四十贯的军费呢,你们就打算只给他们二十贯呢?是不是贪得无厌了些?”
那个指挥使不是很服气道:“陈帅,这钱到哪里去,大家心里都有数!
七十贯钱,大头兵们的兵器军服鞋袜吃嚼这些都是固定的支出,然后给他们十贯。
剩下来的四十贯,我们这些人又能够拿多少?
了不起十贯钱!
剩下的三十贯钱去了哪里,我们可没有过问过。”
陈昌佑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怎么!现在你们还有理了是不是!
这钱虽然让上面拿了一些,但军队做生意的钱,不也给你们分了么?
怎么,胃口一个个都养大了,现在都不满足这些了是不是!
裁军是老子要裁的么,你们要是不服气,找狄帅去啊,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