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二嫂,你是不是有一个朋友,前些天在你家里借住?”
邹清照闻言一惊:“三叔怎么知道?”
章衡道:“我见过她两次了,我想知道她的名字,以及怎么联系她。”
邹清照闻言捂嘴笑道:“三叔莫非是喜欢她?”
章衡失笑道:“当然不是,我是对她的身手感兴趣,我看过她练拳,似乎有什么特异之处,想当面向她请教。”
邹清照闻言点点头道:“我那个朋友自称观音奴,大约是个小名吧,我与其相识源于一次去江南时候路上遇险,正好遇到了她,是她杀退了贼人,才保下了一命。
不过她对自己的来历语焉不详,所以我只知道她叫观音奴,其余的一无所知,她也从来是来去如风。
所以三叔说要知道她的下落,我却是一时间难以给你回复,等下一次她若是来找我,我与三叔你介绍一下可好?”
章衡顿时有些失望,但心里毕竟不甘心,便追问道:“她此次来汴京干什么事情?”
邹清照摇头道:“我并不知。”
“那她从哪里来的?”
邹清照也是摇头:“她从来不说。”
章衡更是失望。
忽而邹清照道:“是了,她曾说过西北战事,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章衡眼睛一亮:“二嫂能够详细说说吗?”
邹清照有些迷湖:“我不太懂这些,但她好像是在骂什么韩范乱来,又骂了某某大将无能之类的,害苦西北百姓之类的,我也听不懂。”
章衡顿时心下有了些想法,又问了邹清照几个问题,邹清照懵然不知,章衡只好作罢,临走前叮嘱邹清照道:“若有关于这个观音奴的一切消息,还请二嫂告知我一下。”
邹清照点头答应了。
章衡连饭也不吃,便离开了直奔范无忌佟伯鼎处。
章衡去而复来,佟伯鼎颇为惊讶,道:“三郎?”
章衡道:“你可知道这段时间可有什么关于西北战事的事情?”
佟伯鼎笑道:“西北战事正酣,狗脑子都打出来了,京城自然是漫天流言,不知道三郎要知道什么?”
章衡倒是不知道流言那么多,他在太学上课虽然偶尔会有同窗提过几嘴,在外面的时候基本是在忙商行的事情,或者是二哥结婚的事情,基本没有时间与人扯闲篇,他连茶馆酒楼都基本不去,自然不知道外面在传什么。
章衡忽而觉得应该让佟伯鼎这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