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衎曾经认为太学馒头是天下美食之极品,但在吃过了曾府的饮食之后,他便觉得太学馒头是他的青春,是以后用来缅怀青春的意象,而曾府的饮食,那才是生命的必须。
章衎因此有了一个梦想——以后章府也要这般!
章衎将这个梦想与弟弟章衡说了,章衡不由得失笑,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便是这个道理了。
想及之前的章衎,还是一个恨不得一文钱掰开当成三文钱花的吝啬汉子,但在曾府才呆了这么短的时间,便让思想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当真是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难啊。
当章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章衎章衡才惊诧道:“二哥,你回来了?”
章术一脸的不满:“我被人捉了去,你们便在老师这里吃香的喝辣的,一点都不关心我的安危?”
章衡凑近章术闻了闻。
章术心虚地推开了章衡道:“干什么干什么!我在问你们呢!”
章衡与章衎汇报道:“大哥,二哥身上只有酒肉香味,没有胭脂香味,那么大约只是被人招待着吃了一顿好吃的,还没有失身呢,嗯……这个时候就回来了……”
章衡一指章术,下了一个结论:“大哥,咱们二哥被嫌弃了!”
章术一下子就急了:“什么被嫌弃了!不要瞎说!我章居中玉树临风,才华横溢的,谁眼瞎会嫌弃我,我还真就告诉你们了,你二哥我的婚姻,定了!”
章衎与章衡面面相觑。
章衡道:“二哥,你说说呗,对方是什么人家?”
章术便将邹尧章的家庭情况给说了说,章衎皱起了眉头:“是个商户啊?”
章术急道:“商户怎么啦,只要人好不就行了?”
章衡笑道:“二哥见过人了?”
章术吭哧了一下道:“邹尧章与邹夫人我都见了,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可见他们的女儿也差不到哪里去的吧?”
章衎骂道:“你这是图人家人好吗?你这是图人家的钱财!下贱!”
章术哼了一声道:“我总得图一样吧,总比馋人家的身子好吧?”
章衡拊掌笑道:“二哥是懂生活的。”
章衎瞪着章衡。
章衡笑道:“二哥说了邹尧章与邹夫人人不错,都说女儿肖母,想必这女儿也差不到哪里去。
二哥跟大哥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了,到了合适的年纪,的确该提上日程了。
而且大哥,二哥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