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上。
“哎!不对呀,人家摸脉都是三根手指头啊,你咋就伸两个手指头呢?”朱哥疑惑的问道。
“杀猪捅腚各有各的杀法。”微眯着双眼我对付了一句。
“来、换手。”片刻后我出声道。这摸脉呀两手脉都要看的,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搁那装相呢,我这脑海中正快速地回忆着老李头给我讲过的伤寒论,眼前一亮我猛地想起了老李头给我讲过的一则医案,刚好与朱哥所说的症候类似,口不渴、二便正常,此乃脏无他病,大概率是营卫不和所导致的,胸中了然后我松开了手。
“咋样呀?看出点啥没?”朱哥出言问道。
“嘿嘿!”我淡然一笑,那逼装的足足的。
“没啥事小毛病,只要你信我,按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你药到病除。”
“呵呵!真的假的啊?”朱哥显然还是不太信我。
“纸笔伺候。”我贼能装的开口道。
“操!就他妈你最能装。”鄙视了我一句的刘胖子,起身从女生那桌给我拿来了纸和笔,纸是便签纸笔是碳素笔,我接过纸笔刷刷点点不一会儿方子就开好了,此方可是大大的有名,此乃伤寒第一方桂枝汤,桂枝汤解机祛风、调和营卫,虽说方中几味药平平无奇,可却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功效,仲景先师最重此方。写好了方子我将便签纸递给了朱哥。
“这方子熬好后,要在你每日定时出汗前一个时辰服用,先服五副看看效果。”朱哥接过方子看了看。
“呵呵!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有这么服药的,有点意思哈。”
“嘿嘿!你要是觉得不靠谱,那就当我跟你逗着玩儿好了。”我接了句嘴,反正我也是投石问路,行不行的我也没把握。
“哈哈!”朱哥爽朗的笑了。
“你这小孩儿还挺会挤兑人的,行、我试试,没准就真的有效果了呢。”
“那啥、我就先走了。”朱哥收好了我的方子起身离座。
“那谁你留下,替我陪陪他们。”朱哥朝接待我们的那个青年吩咐道。
“好嘞!”青年很爽快的应声道。
“哥我送你。”我站起了身。
‘哐当’一声,就在此时包房的门被人粗暴的推开了,众人一愣寻声看去,就见七八个青年气势汹汹的就冲了进来。‘我操!’瞳孔一缩我暗道不好,突然闯进来的这伙人中带头的那人我见过,正是下午在小街上被我踹跑的那个男人,妈的!来寻仇的?我倒是不怕,只是朱哥搁这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