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宝伞重新放回到了白玉手镯里,许久过后我把床上堆放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都一一辨识了一番整理好然后再将它们一一放回到了白玉手镯里。
唯一留下的是我手心里握着的一块玉牌,这块玉牌火柴盒般大小通体碧绿一看这玉的橙色就非凡品当属极品中的极品,玉牌的一面雕琢着一条栩栩如生的团龙另一面则是刻着一副先天八卦图。我把玩着玉牌思忖了良久这才站起身走向了我的书桌,这玉牌除了它的外在价值外我更看中的是它的内在价值,它是我修习便宜师傅留给我的道家传承的关键所在,说白了它就是个汇聚浓缩了道藏经典传承的图书馆,不过让我郁闷至极的事它也是需要神识探入的,可在神识探入之前必须以我的鲜血为引否则它就是块价值不菲的股玉而已,也就是说我必须给自己放点血了,上次鼻子出血是墨琳趁我不备一拳打的,现在她又不在我身边我该咋整呢?妈的!我又想起她了。
鼓足了勇气我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把锋利的壁纸刀握在了手里,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把牙一咬猛地在手指上一划瞬间殷红的血就淌了出来,我连忙把流出来的鲜血涂抹在了碧绿的玉牌上,吃痛之下我将还淌着血的手指放入了嘴里吮吸着听说人的唾液可以止血。我的眼睛盯在了玉牌上,过了许久玉牌上的鲜血才缓缓地浸入到了其中消失不见了,下一秒我的神识顺畅的探入到了玉牌中。
清晨我从梦中醒来,抻了个懒腰我坐在了床上,我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这眼睛咋这么干涩呢?可能是我昨晚喝了酒还和女人同房了的缘故吧。坐在床上我回味着昨晚我做的梦,依稀记得在梦中我一手搂着身材惹火挺着一对儿饱满酥胸的墨琳一手牵着梳着个马尾辫儿眼睛亮晶晶的赵波漫步在蔚蓝的大海边,一群群雪白的海鸥在海滩上不停地起起落落着,远方荡漾着无数的点点白帆那画面儿老浪漫了,想着想着我都傻乐出声了,良久我才回过神儿来‘,哎!’终究是黄粱一梦呀!站起身我收拾了一下房间又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然后换了身心衣服,和我妈打了声招呼便精神百倍脚步轻松地走出了家门。
我妈问我,“”今天不是休息吗?不上学你这么早干啥去呀?”我想也没想随口敷衍着,“我去吃点早餐然后去找同学上图书馆学习去。”我妈疑惑的刚想再问第二句的时候我已经窜到楼下了,我这谎话说的就是这么顺溜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其实我已经都麻木了,我那学习成绩可不是一般的水,前途渺茫的我就是在混日子,得过且过混一天算一天呗,要不能咋整?也许我天生就不是学习的那块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