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
任尚成说:“他可能是刚开始,心理上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个现实,就让他适应下吧。”
乔太刚说:“任厅长啊,不是我多嘴,只要是宫存奥还在这个副省长的位置上,对我们是没有任何好处的,说不定,早晚还会有一天,他还会继续兼任公安厅长,你和宫存奥之间,是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其他省份,大多数都是副省长兼公安厅长,我们这个属于过渡时期,不会太长,最终还是要副省长兼公安厅长的,我这么说,你应该能明白。”
任尚成点头说:“我明白,可是,省委就是这么任命的啊,其他的事,还是要从长计议的。”
乔太刚说:“既然这个宫存奥依然这么不识抬举,依然还把持我们公安工作,依然还把自己当成老大,那我们只能回击,谁不愿意做傀儡皇帝啊!我在这里,再给你透露一个情况,就是我们省城市的公安局长,叫姚飞俊,这个人是宫存奥一手提拔上来的,和宫存奥关系非同一般。你不妨在这个姚飞俊身上做做文章。”
任尚成点头说:“你是想,把姚飞俊从省城市公安局长的位置上拿下来。”
乔太刚诡诈的说:“省城市公安局在我们省厅的领导之下,按理说,我们可以撤掉他的职务,但是,你想过吗,宫副省长不会同意。姚飞俊自持自己是宫存奥的人,他也不会听从安排。我们如果要换掉他的公安局长,姚飞俊一定会跟我们蹦起来的!凭什么免掉他公安局长职务啊!而且事已至此,我们和宫存奥的斗争几乎是公开化了,注定是场生死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呢,即是要更换姚飞俊,也要做到万无一失,理由充分,让谁都无话可说。”
任尚成明白了,说:“你的意思是,反一反这个姚飞俊的腐。”
乔太刚说:“对,我也侧面打听了,据传言,这个姚飞俊并不干净,他确实有贪污腐化的嫌疑,我们可以先从这个姚飞俊身上下手,以达到打击宫存奥的目的。”
任尚成说:“好的,我都知道了,再说吧。”
车到了省厅,乔太刚和任尚成分手,各自走回了各自的办公室。关上门,乔太刚把衣服挂到衣架上,他来到了窗户前,看着外面,点燃了一支烟。
他的眼神,阴森且有光泽,这种眼神的人,最难斗了。
他自言说:“这个省厅长的位置,应该是我的。”
做为乔太刚来说,他当然是想挑拨任尚成和宫存奥的关系,让任尚成和宫存奥两虎相争,只有宫存奥和任尚成两虎相争,他乔太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