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在此,义军少不得要废一番波折。
于是,张顺便亲自把悟空等几个护卫迎入屋中。
曾雨柔与黄氏、朱氏正在屋里瑟瑟发抖,突然见房门大开,张顺一马当先的走进来,不由大喜。
随即三人见有些士卒也跟了进来,连忙避入内室,然后把耳朵贴在内室的墙上偷听起来。
张顺让诸人落座了,这才借着灯光一看,只见那厮早已经牙关紧闭,昏死过去了。
“悟空,让他清醒清醒!”张顺不由笑道,“难为他睡得香!”
“好嘞,师傅!”悟空抓住他那断腿拨楞了两下,顿时“啊”的一声惨叫响起,把诸人吓了一大跳。
那人一睁眼看到张顺,先是一愣,随即不由痛哭流涕道:“舜王明鉴,我不过是听得动静,过来看看热闹,不意卷入其中!”
“你是那个阳什么王?”张顺看他有几分眼熟,便张口问道。
“对对对,我是安阳王朱器埈!”那人不由欣喜道,“那唐王妃曾氏还是我侄儿媳妇儿,论起来咱俩还有点拐弯亲戚关系!”
“这倒是!”张顺点了头道,“若是依此论起来,也说得过去。”
“不过,我听说唐王的父亲朱器墭亦为汝等所毒杀,那么算起来,好像咱俩仇恨还大于亲戚,不知我这算法可对乎?”
那安阳王朱器埈本来听到张顺认了“亲”,心中一喜,正要攀点关系,不意张顺突然提出了陈年往事,顿时如堕冰窟。
一定是曾氏那贱婢在舜王耳边吹枕边风!
想到此处,为了活命,他不由慌不择言道:“舜王殿下,那唐王妃曾氏虽美,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其不过是个学政的女儿,又非处子,配不上殿下高贵的身份!”
“我听闻新城王女儿乃是御封县主,又年轻漂亮,正值婚嫁年龄,若是舜王有意,我愿做一个月老,为您促成此事!”
安阳王朱器埈话音刚落,顿时听闻内室响起了三声唾弃声。
原来那正在偷听的曾氏、黄氏和朱氏三人鄙薄其为人,不由发出声来。
张顺闻言不由笑道:“依你这厮看来,难道我是那见色忘义的人吗?”
其前后左右闻之,皆不由点了点头:嗯,没错,您就是这样的人!
张顺哪里知晓自己在众人中的形象如此恶劣,无以复加?
好在张顺也不在纠结些许细枝末节。他便连忙问道:“我麾下将领王锦衣何在?被你们骗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