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曹文诏又非三生两岁小孩,岂不知自个处境?本督三言两语,许诺一番又能值得什么?”
“那这......”众将不由大吃一惊。
“想必不过是哄骗我等入城围杀罢了!”五省总督洪承畴自信满满的应道,“如此,我便反其道而行之,一举击破此城!”
众人连忙问其计策,洪承畴怕泄密了,便故作高深道:“此事暂且不提,到时候一切就明明白白!”
众人讨了个没趣,只得以令行事,不再追问。
是夜,官兵二更埋锅做饭,三更尽起大军,人衔枚、马勒口,委蛇向洛阳城进发。
众人好容易摸到了洛阳城西门丽景门门口,依照约定命人学斑鸠叫上三声。
不多时,丽景门果然大开。官兵杀声震天、蜂拥而进,结果冲到城内,赫然发现又是一道城门当面。
官兵正要回转,只听得一声巨响,丽景门上的千斤闸轰然落下,攻入洛阳城中的官兵顿时成了瓮中之鳖。
登时,丽景门城楼上旗帜招展、伏兵四起,火光大作。曹文诏身着玄铁铠,施施然现身城楼之上,笑道:“洪承畴何在?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汝可知否?”
洪承畴闻言不由哈哈大笑,高声应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文诏小儿,一介莽夫,与老夫斗智,不应羞乎?”
“我早知尔等真心从贼,必不肯降。故而本督便假意约你,实在声东击西,哦,不,应该是声西击东。”
“如今尔等贼人大军齐聚于此,岂不知备左则右寡,备右则左寡的道理?既然丽景门坚不可破,专门为我而设。我何不反其道而行之,击尔等东门建春门?”
“尔等贼子本就兵少与我,如今又抽调了其他城门守兵。想必此事,东门已破矣。尔其曹文诏此时不降,更待何时?若肯归顺,犹能留个全尸,否则城池一下,尔等死无葬身之地矣!”
曹文诏闻言不由乐道:“洪督师,你老谋深算,机关算尽,难道就没有想到一个问题吗?”
“洛阳城龟缩防守已久,从无主动出击之事。为何到了今日,反倒有了动作?你既知我必不肯降,我亦知我必不肯降,既然义军危在旦夕,我又诈你这千儿八百的人马作甚?”
本来还信心十足的洪承畴闻言心中不由一惊,连忙强辩道:“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乎?如今官兵如同泰山压顶,尔等垂死挣扎一番,也是理所应当!”
“哈哈哈哈!”曹文诏闻言不由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