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距离官兵挖掘地道的地道口也只有一百余步至二百步左右,顿时火炮的威胁大增。
还未等的柴时华和王承恩想出对策,李十安麾下的第二炮兵团早已经展开了火炮,向护卫在挖掘地道士卒前面的官兵发动了射击。
李十安将这六十门火炮分为三组,以每组二十门为单位进行轰击。顿时,一片炮弹飞入到官兵阵中,一阵哀嚎、惨叫声响了起来。
甘肃总兵柴时华和临洮总兵王承恩没有办法,只好命士卒再往后退一退,以免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可是身后就是挖掘地道的入口了,官兵又能够退到哪里呢?有一阵炮声响起,随即又无情的打倒了几十人。
飞溅的血腥低落到年轻的总兵柴时华脸上,他用手摸了摸,摸了一手鲜血。
柴时华不能决断,连忙带领着亲兵去寻那总兵官王承恩。临洮总兵王承恩乃是宿将,年纪在四十七八左右,又被崇祯加封为太子少保,进左都督,颇有威望。
当他看到柴时华的时候,不由吓了一大跳。这个承父荫的年轻总兵满脸鲜血,一脸怒气。
临洮总兵王承恩不由惊道:“柴总兵,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受伤了不成?”
“别人的血!”甘肃总部柴时华随便抹了两下,结果脸庞更加血腥了,他焦急道:“如今我等成了贼人的活靶子,这事儿这么办?”
临洮总兵王承恩闻言不由笑了,反问道:“如今大军主帅为谁?”
“是洪督师啊!”
“既然洪督师都未下令,柴总兵又何必着急呢?”王承恩若有所指的笑道。
“这不是架不住人家洪督师不挨炮,咱们挨炮嘛!”柴时华理所当然的应道。
得了,这是个混球儿!临洮总兵王承恩暗自摇了摇头,嘴上却说道:“王某为将,只知将领,不知其它。若是柴总兵有其他想法,恕不奉陪了!”
柴时华只道王承恩胆怯,不由拂袖而去。走了两三步,又扭头讥讽道:“我曾闻王总兵勇冠三军,如今方知朝廷三军怯如此也!”
临洮总兵王承恩也不恼不怒,只是拱手作别。等到柴时华远去,身边亲卫不由气愤不平道:“他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和将军置气?将军今儿个倒也脾气好了,不然哪有他嚣张的时候?”
“也不能这么说!”王承恩拜了拜手道,“毕竟是柴国柱之子,柴时秀之弟,到了哪里总也要卖给他点面子。更何况,此人年轻气盛,主动出击,我等正是求之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