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善战、武艺高强,当为其厚养家丁,此人若死,其家丁必不为我所用!”
张顺惊奇的看了刘成一眼,不由笑道:“读过书了,就是不一样,拍个马屁也能拍这么高端!”
刘成闻言嘿嘿一笑,一张麻子脸却有几分通红。
没想到张顺却突然脸色一变,声色俱厉的喝道:“我让张慎言张公平日里为你们讲解《三国志演义》和兵法,难得就是人让你们学习如何拍马屁的吗?”
张顺如今身居高位已久,一旦发起怒来,有如霹雳雷霆一般。刘成见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不由吓得脸色一白,就要跪下请罪。
张顺这才语气一缓,亲手扶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如今就咱们几个老兄弟,难道还要你吹捧我,我吹捧你吗?咱们才晚吹捧到早,从早吹捧到晚,难道还能把这大明朝吹倒了不成?”
“看到你们都有长进,我心甚慰!你的谏言我也纳了,只是以后有话直说,万万不能如此溜须拍马了!”
于是,张顺又连忙让人呼喊悟空,让他把擒获的将领带过来。不一会儿。悟空拨开人群,把曹变蛟带了上来。
那曹变蛟见张顺怒目圆睁,傲而不跪。刘成见了大怒,觉得自己好容易谏言了一次,被主公奚落一番不说,居然说情的对象还是是这种憨货。
是可忍孰不可忍?刘成便想上前把他摁跪在地上,以全主公颜面。张顺见状伸手拦住了他,笑道:“罢了,罢了,不跪就不跪吧!”
曹变蛟丝毫也不领情,只是冷笑道:“爷爷,上跪天,下跪地。在外跪君长,在家跪父母,岂有跪拜贼寇的道理?”
“哈哈!”张顺不由大笑道,“人常道:‘败军之将,不可言勇’,我看你倒勇的很呐!”
“你!”若论冲锋陷阵,十个张顺加在一起比不上一个曹变蛟;可是若论言辞锋利,十个曹变蛟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一个张顺,那曹变蛟被张顺一番强词夺理,气的满面通红。
张顺这才笑道:“本来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你也不须有三头六臂,战败身死理所应当。只是我麾下大将刘成见你勇猛,起了爱才之心,方劝我招降与你。”
“你若不愿,也并无不可,我随时可以让刀斧手把你推出去砍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曹变蛟闻言不由哈哈大笑,把自己眼泪都笑了出来。他笑了半晌,这才冷笑道:“你可知爷爷是谁?即便我敢降,你敢纳乎?”
“乖孙子,休得徒呈口舌之利!”张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