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主公早日敦伦,以免久则生变!”
柳如是久在吴地,一口吴侬软语,听起来很是舒服,只是讲出的话语却是让张顺颇为尴尬。
张顺被人说中了心思,有点恼羞成怒,只好训道:“报信就过来报信,还乱添什么话挤兑我?”
柳如是闻言只是吐了吐舌头,一脸嬉皮笑脸、娇憨可爱的样子,也不怕他。
张顺拿她没辙,只能摇了摇头,走到她跟前,突然屈指弹了一下她的脑袋。柳如是疼的捂着脑袋,只得咧着嘴跟了上来。
张顺到了中军大帐卧室,见那马凤仪正被五花大绑的绑着。张顺脑海中陡然蹦出来“捆绑普雷”之类的高端玩法。
只是当张顺走近一看,只见马凤仪皮肤粗糙黝黑,神情憔悴,甚至还有几根银丝从鬓角横了出来。顿时张顺觉得索然无味,上脑的精虫忽的一下又落了回去。
原来这个时代不比后世物质丰富,再加上马凤仪领兵在外,风餐露宿,难免显得有些衰老。再加上,脱水之人的皮肤干燥,肤色变差、皱纹增多,活脱脱一个老妇人形象。
理智回来了,算计也就出来了。张顺便面无表情的审问道:“尔乃何人?家中可有父老、丈夫和子女?现任何职?且与我一一道来!”
马凤仪如何肯答,只是破口骂道:“乱臣贼子,汝何敢审问朝廷命官,不怕犯了王法,诛灭九族吗!”
“哈哈!”张顺仰天长啸道,“我父母皆无,亲族俱亡!这和大明已经诛了我九族,又有何区别?朱氏已有天下近三百载,明太祖之德亦尽矣!”
“如今上有昏君,下有奸臣,为政无道,百姓欲求三餐果腹亦不可得。我等聚天下大义,伐无道、诛暴明,又有何不可?尔其助纣为虐,焉敢如此嚣张?”
张顺一席话有真有假,只把马凤仪驳的哑口无言。好在马凤仪也颇有学识,半晌才回答道:“尔等烧杀淫掠,祸害乡里,与贼寇何异?此非义兵所为!”
“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张顺笑道,“更何况义兵何其众也,难免良莠不齐。我舜王之兵素来只杀贪官污吏、豪绅恶霸,绝不祸及百姓!”
马凤仪见张顺言之有理,又不似穷凶极恶之辈,便有了几分好感。更况且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一个妇道人家落入他人之手,一味强硬,难免自取其辱。
反正这些问题,他也可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她便回复道:“舜王倒是好口才,我实话与你说吧。我本家姓张,只因加入马氏,改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