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就是浇个水么?这还有什么說道?”
“那倒不是。”姚滨吐了口鱼刺說道:
“种地的水井,都是村里现打的,每户都收过钱,妳是新来的,井水自然不能让妳用。”
“不对吧。”林逸說道:
“我买的这个房子,原主人应该交过这份钱吧,现在我把他的房子买了,就有资格用井水吧。”
“哪有妳想的那么简单,换了一户人家,钱就得重新交一份,不可能拿来就用。”
“我从自己家接水还不行?”
“也不行,人家不让。”姚滨說道。
“谁不让?”
“刘东明,井是他负责打的,所以他不让别人用家里的水浇地。”
“这是什么狗屁规定,这妳们都能答应?”
“主要是我们都用井水浇地,而且用的水也多,不像妳就一个大棚,这点事就没计较。”
“按說打井种地,这钱应该都是国家出的吧,怎么还老百姓出钱了?”
“哎,这事就别提了,咱喝酒。”姚滨說道:
“妳也是有钱人,应该不差那点钱,明天我带妳把钱交了,安安心心的种地就行了。”
“妳的地是大棚,现在就能种了,我们的地还要过一段时间,否则分妳点水就够了。”孙春丽說道。
“钱我倒是不缺,但总不能让我花冤枉钱吧。”林逸說道:
“都是免费用水的,怎么到这来就收费了?”
“这种事讲不出理来,刘东明在村上横行霸道惯了,他姐夫还是村长,谁能惹的起他啊。”姚滨說道:
“当初挖井的时候,村里也有几个刺头不同意,最后他不仅把人打了,还把人家给砸了,我们都是小老百姓,就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也不敢跟他作对,就只能乖乖交钱了。”
“难道妳们就没报警?”
“这是别提了。”孙滨不屑的冷笑一声,說道:“打电话了人不来,最后还被打断了腿,医药费还是自己花的。”
“然后呢,妳们就没采取点其他的办法?就这么一直忍气吞声的过来了?”
“那个报警的人,不是被打断腿了么,他媳妇气不过,就到市里上访去了,想找大领导告状,最后妳猜怎么着,还没等进市区呢,在高速口就被刘东明拦下来了。”
“然后呢?”
“听說是被糟蹋了? 精神出了问题,跳井自杀了。”
林逸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