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猜测,他们对哀牢山的了解可能不比咱们少。”
“在这之前,咱们对哀牢山并没有过多的关注,任何人都可以去那个地方,他们极有可能,在很早之前就对哀牢山展开调查了,只是咱们不知道。”
“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咱们的计划完成的并不顺利,他们对这个地方也充满了忌惮,未必能起到探查的作用。”
“所以这段时间,所有组织都僵持在这里,都没有新的计划和行动,对吧。”
“差不多就是这样,每个组织都想去,但每个组织又都不敢去。”
沉默了片刻,林逸说:
“我记得之前说,又有两个人进去了,一直没有联系上,到现在是不是还是没消息呢?”
“还没有呢,已经确定失踪了。”刘洪说。
“旅里有没有其他的打算,或者是进一步的计划?”
“这个没有,我现在也不敢冒然让人进去了,所以给你打了个电话,看能不能问问你爸,他当年走的是哪一条路线,我想跟他了解一些里面的情况,咱们准备的越充足,发生意外的可能就越小。”
“行,我跟他联系一下,但他未必能记得清了,这么多年过去,或许里边的环境早已经面目全非,他所提供的经验,未必是管用的,所以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死马当活马医吧,否则现在也没办法,总不能一直在那耗着吧。”
“别着急我问问他。”
挂了刘洪的电话,林逸在抽屉里找到了一根烟,默默的抽了起来。
三大组织的犹豫不决,在某种程度上,就更是印证了哀牢山的恐怖。
但还有一点是林逸想不通的。
他觉得哀牢山恐怖,是因为和赵文伟猜测到了一种可能,认为那里不可观测,只要是进去的人都会死。
但归根结底,是唯心主义在作祟。
这只是自己的猜测,更多的是一种心理暗示,如果让自己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根本就拿不出来。
林逸原本觉得,是自己把这件事看的太重了,但境外的三大组织也是这样,这就显的很蹊跷了。
林逸怀疑,他们很有可能是掌握了实质性的证据。
否则不太可能连试探性的行动都没有,就一直在周围按兵不动。
想到这,林逸拿着手机,给林景战拨去了电话。
“还在休整的么。”
“已经结束了,等一会要登船,马上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