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年齿相差还大,都是五十左右。
但是皮肤没有他这么白皙,相貌也要显老一些。
听到谢德文诉苦,他想了想,叹了口气:“协河亭的官府这是堂堂正正,让人无懈可击。”
“子正,可是族内之人不这么认为,认为赵家庄在偏心。”谢德文一脸苦笑,尴尬不已。
谢德忠脖然大怒,拍了拍案几:“放屁,赵家庄完全可以一文不给谢家庄,谢家庄能够把赵家庄奈何吗?”
“谢谢子正理解。”谢德文感动得差点流泪哭泣,摇摇头,“但是族内之人,可不是这样认为。”
“谢家庄是不服气呀,世世代代压着张家庄,没有料到张家庄这次走了狗屎运,搭上赵家庄这条大船。”谢德忠直接爆了粗口,感叹不已。
谢德文拱手一礼:“子正,还希望能够指点迷津。”
“老夫只是一个小小判官,小圣人乃是侯爵,老夫能够左右得了吗?”谢德忠摇摇头,沉重叹了口气。
谢德文一脸苦笑,深深地拱手一礼:“子正,还请想一个法子。”
“法子,什么法子。”谢德忠也是一脸苦笑,“老夫即使是转运使也不敢拿赵家庄如何,更何况老夫只是一个小小的判官。”
“子正,汝如果没有法子,老夫就赖在这里不走了。”谢德文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一心一意喝茶起来。
谢德忠哭笑不得,指着谢德文,嘴角勾勒讥讽笑容说道:“汝乃是一个堂堂地的族长,竟然如此耍横。”
“老夫没有脸面回到谢家庄,只好呆在这里。”谢德文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漫不经心喝茶。
“子化(谢德文字),汝难道就在这里呆一辈子不成?”谢德忠哭笑不得。
谢德文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老夫被那些耆老逼急,只得找族兄想一个法子。”
“让老夫想想。”谢德忠无可奈何重重叹了口气,随后围绕案几不停旋转。
谢德文也不管他如何转着,专心致志喝茶。
他舟车劳顿,奔波了三天,正好喝茶解渴。
看到谢德文一身灰尘,一脸倦容,谢德忠摇摇头。
老夫当官不容易,汝当族长也不容易,各有各的难处。
他坐下之后,望着谢德文说道:“老夫有一个不是法子的法子。”
“子正,什么法子?”谢德文也顾得喝茶,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谢德忠尴尬不已,一脸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