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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手臂酸麻,想喝茶休息一下。”他乃是千夫长,岂能受小人之气,语气极为不善。
亲兵早已把酥油茶端上,又把已经摊开的马扎给他架好。
坚参降曲哼了一声,站在一边观看他喝茶。
占堆单增一边美滋滋喝着酥油茶,一边打量着城墙。
既然是喝茶,他没有如喝酒一样,一口干了,而是一口一口慢慢品尝。
看到占堆单增漫不经心喝茶,一边亲兵站了出来,张口就要狠狠地训斥。
坚参降曲一边拉住他,使了一个眼色,摇摇头。
他们督战是督战,主要是对于占堆单增手下将士而已。
占堆单增乃是千夫长,地位还在他们之上,这一点他们还是要尊重。
只要占堆单增不太过分,坚参降曲可以视而不见。
占堆单增一边慢慢喝茶,一边悄悄打量身边坚参降曲。
他喝茶其实有两个目的,其一却是口渴了,其二想试试试探万夫长对他容忍的程度。
看到坚参降曲居然没有说他,显然符合他对万夫长的猜想。
城墙上面。
下午则是熊泽中带兵,他上午睡了一觉。
不过毕竟是白天,当然不如晚上睡得那么舒服。
看到叛军装模装样,心不在焉进攻的样子,熊泽中摇了摇头。
亲兵队长熊兵不解地问道:“将军,叛军轻松,吾等也乐得轻松,不好吗?”
“与一支疲惫之师交战,即使轻松也什么值得骄傲?”熊泽中叹了口气,有些落寞地说道。
副队长熊民看到熊泽中有些不甘,恍然大悟地问道:“将军希望他们如昨天那样疯狂进攻,双方打得不分胜负,那样才过瘾吗?”
熊泽中摇摇头,一边端起茶杯,一边轻松啜茶。
“属下明白了,将军恨不得带一支兵马,打开城门,出去把叛军杀得一个落花流水。”熊民打量畏畏缩缩进攻的叛军一眼,回头望着熊泽中。
但是他的话马上就受到熊兵的反对:“二郎,这个怎么可能,外面的叛军是吾等几十倍,能够守住城墙已经不错,哪里可能扬短避长打开城门进攻叛军。”
“难道,难道将军看到这叛军已经打了一天,从昨晚打到今天,于心不忍不成?”熊民从另外一个角度去猜测。
熊兵想了想,说出另外一个理由:“将军,这个兵马已经打了六个时辰,应该马上更换了,应该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