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桑吉益西也有些垂头丧气。
江白嘉措眼睛盯着桑吉益西,眼睛眨也不眨说道:“桑吉益西,我知道你法子多,你一定会有法子的。”
“法子?汉人一向视吐蕃人为化外蛮夷,这个如何想法子。”桑吉益西一脸苦笑。
江白嘉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摇摇头。
他望着桑吉益西,大声说道:“你哪里没有法子,刚才崇拜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这个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桑吉益西从马背取下水囊,狠狠地喝了一口,蹲下想着。
江白嘉措也取下水囊,跟着灌水一口,跟着蹲下,眼睛紧紧望着他。
看着双方主子蹲下,其它吐蕃骑兵也跟着蹲下。
战马打着响鼻,吐着白气,气氛极为严肃。
桑吉益西拿着一根枯枝,在地面胡乱写着。
他一边写着,一边陷入思考之中。
突然他看着自己写的吐蕃文字,心里大喜,眼瞎一亮:“有了,有了。”
“桑吉益西,你是好样的,你是好样的。”江白嘉措一脸兴奋,高兴地望着桑吉益西,“什么法子,快说,快说,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法子倒是有,不过要付出不少代价。”桑吉益西想了想,看着江白嘉措一脸兴奋,不忍打消他的积极性,“天色不早了,我们一边骑马,一边说话。”
两人一边上马,他们的骑兵松了口气。
如果两人就一直在这里说话,有可能天黑还没有说完。
江白嘉措一边骑马行走,一边思考桑吉益西的话。
对于桑吉益西的话,江白嘉措此时正是高兴,一时也没有计较这些。
两人战马紧紧挨在一起,显然极为亲热。
江白嘉措立即回答:“代价当然有,不知是什么代价?”
“送你的家人到汉人那里学习琴棋书画,这个不但要花钱,而且一时还看不出效果。”桑吉益西望着他,苦笑说道。
原来是这样,江白嘉措点点头,叹了口气:“确实是这样,汉人喜欢琴棋书画的女子,也只有这样了。”
“不但如此,还要做一些事情。”桑吉益西继续苦笑。
江白嘉措一脸愕然,皱眉地问道:“我们不是学习琴棋书画了吗,怎么还有事情?”
“当然,汉人喜欢洗澡的女子,还有汉人不喜欢酥油茶,喜欢穿汉服的女子,等等。”桑吉益西想了想,扳着手指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