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畴,官家此举意味深长。”
牟子才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洪天锡想了想,有些疑惑问道:“存叟,何谓意味深长?”
“官家的重文抑武没有变。”牟子才淡淡一笑,“所以找了一个空中花园的由头,封他为从九品散官。”
听到官家赏赐一个匠师为九品散官,大宋的朝廷官员不禁议论纷纷。
有人不禁打听刘全此人是谁,有人不禁为刘全感到幸运。
也有人对刘全感到嫉妒,从九品的散官也是官,而且还是与弹奏秦桧圣旨一起的的,让人联想纷纷。
“德方,官家此举是何意?”下值之后,徐清叟邀请谢方叔来到醉春风茶楼的空中花园,一边喝茶一边向着谢方叔问道。
由于两人都是当朝相公,除了随从,没有让其它人上来。
谢方叔一边喝茶,一边打量这个空中花园,并没有回答,反而神秘一笑:“听说这个空中花园是官家的。”
“哦,好像有这种说法,可是与官家修建鄂王庙有什么关系?”徐清叟放在茶杯,打量四周一眼,有些不解。
谢方叔不知不觉放下茶杯,幽幽一叹:“官家变了。”
“德方,官家现在是重武轻文不成?”徐清叟不禁大惊,手里茶杯忘记放下。
直至一股热流从右手流出,原来他失神之中,发现自己差点把茶杯没有端正,茶水已经从茶杯流出。
感觉自己太失态了,徐清叟有些不好意思向着谢方叔。
谢方叔此时目光已经向着空中花园,仿佛没有看见徐清叟的丑态。
徐清叟不禁感激看了谢方叔一眼,急忙用桌布擦拭手掌,同时咳嗽一声,表示已经完成。
听到咳嗽声音,谢方叔才从菊花收回目光。
谢方叔此时摇摇头,叹了口气:“大宋重文轻武这么多年,官家一时不可能改变,官家也根本不想改变。但是经过此事,官家对文臣有了看法,不在如以前那么相信文臣。”
“确实,秦桧这个奸贼表面是大宋的丞相,实际上却是金国的细作,丢尽了大宋文人的脸。”徐清叟说到这里,但是话题一转,“吾等一直在大宋,从来没有去过胡人那时,官家难道还有什么不放心呢?”
“直翁,吾等是这样想,可是官家不这样想。”谢方叔给徐清叟茶杯加了茶水,手指敲打着茶几,摇摇头,一脸苦笑,“官家为何得心病,大宋重文轻武就是相信文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