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是恭恭敬敬一礼:“禀告父亲,这是民心。”
“为父位及人臣,又是进士,岂能向一个粗鄙武夫行礼,这是丢朝廷的脸面。”谢方叔瞪了他一眼,出声制止了他。
谢云心里叹了口气,摇摇头,如此一个增加声誉的大好机会,父亲竟然视而不见 。
鄂王那里是一个粗鄙武夫,文武双全好不好。
看看鄂王了牛气冲天《满江红》,你这个进士丞相也未必能够写出。
谢云张了张嘴巴,但是最终不敢说出。
毕竟,谢方叔虽然没有拿得出手的诗词,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进士,还是丞相,这一点无法否认。
关键的是,他是父亲,是家里权威,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父子两个关系极好,但是由于鄂王墓的事情,心里竟然种下一根刺。
静远茶楼,张三与李四喝茶。
张三看了李四一眼:“知道不,又有传言了。”
“坊间传言多的是,吾怎么知道汝是哪一条?”李四轻轻打量他一眼,淡淡回答。
张三神秘一笑:“这个消息绝对劲,让汝想不到。”
“汝不是欺骗吾吧,每次都是这样。”李四不为所动,一心一意对付茶水。
张三眉头一皱,盯着他说道:“关扑如何?既然汝
不相信。”
“关扑就关扑,哪个输了就开茶钱。”李四不甘示弱,但是他家境一般,干脆以茶钱为赌资。
张三点点头,他也不是非要关扑一个输赢,主要是引起李四的关注。
张三望着李四,脸上露出神秘笑容:“汝知道吗,秦氏五鬼已经遗臭万年。”
“这个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们五个跪在那里,难道不是遗臭万年吗?”李四右手一伸,“拿来,汝已经输了。”
秦桧五人跪在鄂王墓面前,被临安人称为秦氏五鬼。
现在五人的姓名在逐渐淡忘,但是说起秦氏五鬼,临安没有人不知道。
张三右手拍了拍李四手掌,轻蔑地说道:“话还没有说完,你就定了输赢不成。”
“难道汝想赖账不成?”李四不干了。
张三淡然一笑,语气充满了不屑:“本郎君从来说话算术,几时赖账了?”
“那么,在下洗耳恭听。”听到张三如此说法,李四只得表态。
张三又是神秘一笑:“最近几天去看五鬼之人,个个不得不捂住鼻子,因为那是确实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