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商人倒也好办,偏偏他又是与徐跃存在姻亲关系。
现在是应该告诉别人吗?还是帮助他隐瞒?
如果告诉别人,显然要让徐跃丢脸。
不过如果是隐瞒,显然也无法隐瞒,因为此事其他人早晚会知道。
想到这里,他不禁叹了口气,摇摇头。
他又看到县丞的公房,只见门同样紧紧闭着。
谢之用不禁大喜,县丞大门与知县大门同样紧闭,难道也同样逃跑了吗?
如果县丞也逃跑了,自己应该怎么办?
是高兴还是悲伤?他心里非常复杂。
毕竟徐跃乃是他们谢家的姑爷,他还是希望县丞与主簿都不在,这样他们谢家与徐家才有面子。
可是如果这些人全部都逃跑了,他又如何办事。
想到这里,他心里矛盾之极。
在这种矛盾之中,他不知不觉来到县丞的大门,轻轻敲动。
出乎意料的是,门竟然吱呀一声打开。
门房比他还年轻,大约十七
八岁的样子。
看到门房询问的目光,谢之用拱手一礼:“在下乃是驰道谢家工段的谢之用,奉掌柜之命令,现在有事向县丞禀报,还望通报一声。”
听到谢之用乃是驰道谢家工段之人,门房非常客气,一边还礼让他椅子坐下,马上泡茶一杯,礼数到位。
县丞公房分为两间,里面是县丞办公场所,外面是访客休息喝茶的地方,也是门房坐的场所。
谢之用感觉有些意外,毕竟他是一个商人,没有料到门房对他如此客气。
茶几上面还有近期的《大宋中华报》,他一边喝茶,一边兴趣盎然看着内容。
他们那里毕竟是工地,不是官府,各个方面条件不如县城,更不用说是衙门。
除了掌柜哪里有《大宋中华报》,他们这些小工头是没有的。
“程县丞,驰道谢家工段有人求见。”门房来到里面那间门前,轻轻敲响。
谢之用虽然表面上在看报纸,其实心思是在里面县丞,也就是在门房身上。
他来到这里,就是想看看官府如何处理那五千有人。
想到不但老百姓也逃跑了,就是知县也被吓得逃之夭夭。
这个事情官府必须解决,如果不能解决,灵泉县就要散了。
里面传出来一个年轻的声音:“请他进来。”
谢之用不禁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