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于看到六人反应,点点头。
如果他们对这些都习以为常,那个才是恐怖。
“贵族哪里能够让大喇嘛如此肆无忌惮,拼命想压制大喇嘛的权力。”松于想了想,“既然民间无法压制,那么在朝廷上就不让大喇嘛发声,剥夺伽罗的权力,不许伽罗来干政。”
“赞普,这个也是在吐蕃,喇嘛才能在朝廷任职。在大宋,和尚根本就不能在朝廷上发声。既然你已经在三界之外,何必还要在世俗之地争来争去?”说话的不是孟浪,而是陈华这个主簿。
他毕竟是文人,自然明白大宋与吐蕃的不同。
松于点点头,一脸苦笑:“大论、元帅及其它贵族,就是以大宋为例子,要求喇嘛不能干涉朝政。”
“赞普,请问是如何应对呢?”陈华好奇问道,毕竟这个赞普势力太弱小了。
松于看了六人,只见六人眼睛眨也不眨,好奇地望着他。
松于一脸苦笑,望着六人:“孤虽然有赞普之名,其实势力既不如喇嘛,也不知大论。且不说孤伽罗是孤的岳父,就是伽罗不是孤的岳父,难道孤真的敢把伽罗驱逐出朝廷?”
孟浪既是商人,也是军人,说话就没有这么多顾忌。
“敢问赞普,难道就这样任贵族把你喝来呼去?”他拱手一礼问道。
此话让赞普一系人直皱眉头,有你这么说话吗?
这太无礼了,可是孟浪说了也确实是事实。
松于强制忍受心里不快,喝了一口绿豆汤,终于抑制心里的愤怒。
他叹了口气,说道:“孤当然不能把伽罗驱逐出朝廷,而是举例说这是吐蕃一直都是这样,把大论反驳回去。”
“赞普,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怎么不趁机把喇嘛驱逐出朝廷?”孟浪摇摇头之后,忍不住问道。
松于真的想用弯刀砍掉他的脑袋用来做酒碗,但是他不敢这样做。
他打量孟浪一眼,淡淡说道:“孤哪里没有想过。吐蕃历史上也有灭佛的孤的先祖朗达赞普,结果如何?赞普被喇嘛刺杀而死。”
原来这个赞普还是有些怕死,孟浪想到,但是此话他绝对不能说出。
“大论如此针对沙门钵阐布,那么伽罗又是如何反应呢?”陈华想了解吐蕃的朝廷,想了解伽罗的反应。
松于点点头,觉得陈华此人对官场敏感,问到点子上面了。
他扫视六人一眼,回答:“伽罗当然不甘示弱,而是举以前的赤祖德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