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溯沉默半晌,认真地自我反省:“我太孤僻了。”
甄爱应激性地想宽慰他,违心地说:“哪有?你哪里孤僻了,一点儿都不。”
言溯点点头,仿佛获得了认同,变回一幅毫无自知之明的样子:“其实我也不觉得我孤僻,但大家都这么说。”
甄爱:“......”呃,其实,你真的很孤僻了。
就是这无语的一个眼神,言溯笑她:“噢,撒谎了吧?”
甄爱:“......”这种时候还有心情给她设套......
他的手落到她腰际,带着温柔的憧憬,缓缓道:“Ai,等将来我们有了孩子,我认为,他会有恩爱的爸爸妈妈,他会健康快乐地成长,他会过得很幸福。”
甄爱问:“阿溯,你是不是觉得童年很遗憾?”
他摇摇头,很坦然:“那倒也没有。毕竟,好,或不好,都有它的意义,都算是人生途中合理而珍贵的记录。”
所以他才始终云淡风轻,宠辱不惊吧?
甄爱深深震撼,蓦然想起小时候去教堂唱诗,圣经里有一句话可不正说的言溯——
“Heislikeatreeplantedbystreamsofater,hichyieldsitsfruitinseasonandhoseleafdoesnotither.
他像立在溪水旁的一棵树,按时令结果子,叶子也不枯干。”
那样自然而然,随着季节变换,时空变迁,按着人生的时令做着他该做的事。不迷茫,不彷徨,永远淡定从容。
听上去那么简单,做上去那么难。
她微笑点头:“好,就像你说的。以后,我们的小孩要有很幸福的家。我们一起。”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吻完忽的想起什么,手臂移到她臀下,稍一用力,把她抱起来放在大理石长桌上。甄爱骤然腾空,吓一跳:“你干嘛?”
“检查你受伤了没。”他不由分说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际,十分熟练地拉下里面的小裤。
一连串动作,不过5秒。
甄爱又急又羞地拦他:“别闹。”
言溯已掰开她的双腿,探头去看,清俊的脸上竟摆着拧眉钻研的表情。
甄爱急的要挣脱,他却突然直起身来,若有所思。
她落了一口气,以为他作罢,没想他自言自语:“光线太暗了。”说完,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