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紧接着,他一个人便走了出去,至于要去哪里,他谁都没说,可是在场的每一个,却都很清楚。
看着萧寒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的同门师弟们,眼睛又再度湿润了,活了,这个曾经像是行尸走肉一样的萧寒,终于活了过来。
“你用激将法让萧寒重拾面对一切的勇气,这一点儿我不反对,可是你现在这样做,等同于让他去做一件根本毫无希望的事情,这……岂不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赵灵韵本身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子,在萧寒离去之后,她便来到了戒色的身边,尽量压低声音,不让萧寒的同门师弟们听到。
回头看着赵灵韵,戒色笑了,“你难道以为萧寒心里不明白此去基本上是毫无希望的么?男人,怕的是没有骨气,而不是失败,即便说他这一次去什么结果都没有,还碰了一鼻子的灰,那又怎么样,至少他做了,他敢于去做,这就足已。至于剩下的么,不是还有我么,我们来此,不正是帮他的。”
柳眉微微一皱,赵灵韵苦笑道:“或许吧,虽说萧寒的这一举动莽撞了些,但是却毫无疑问的表明了心机,只要姬霜不傻,自然明白萧寒的心意。我想你的意图,也在于此吧。”
端起茶杯,戒色笑了笑,却并未说话。
多天来连续赶路,众人也算是风尘仆仆了,反正戒色不差钱,于是叫来了客栈的店小二,准备了一大桌的美食,痛痛快快的吃了起来。
这顿饭吃得并不快,时间也是匆匆而过,酒过三巡的时候,吱呀一声,小别院的大门被人推开了,浑身是伤的萧寒,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看他那模样,伤的似乎并不重,应该只是一些皮外伤。
呼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戒色慌忙的走出客厅,来到萧寒面前,眉头紧皱的看着萧寒,问道:“怎么,那个姬老爷子看不上你,难道还打了你?可恶,实在是可恶,居然敢动我的兄弟,看来他也是皮痒痒了。”
“不,大哥,不是的。这伤跟姬老爷子无关,其实……我是被陆基打的。是我没本事,我活该,不过他陆基也别得意,等我突破之后,毕竟要十倍百倍的夺回来今日之辱。”萧寒语气阴沉,听得出来,他此次行动,也是受尽了委屈。
咬咬牙,戒色身上的气息开始暴躁起来,说道:“不用为姬老爷子辩解了,如果不是他的纵容,那个什么狗屁陆基敢在姬家动你么?既然他们不给我戒色面子,伤了我的兄弟,那么,我不介意让他们品尝一下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回头看了跟屁虫、戒杀他们一眼,戒色语气坚定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