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绝猜想的那般,根部遭受袭击之后,最想搞懂缘由的不是别人,而是木叶。
所以,它利用孢子之术,散播了些细小的‘种子’到转寝小春与水户门炎身上。
为了提高成功率,这是它亲自着手安排的事项,甚至为了保证不被大蛇丸或自来也感知到,乃是将孢子布置了到了两人的肠胃,又从粪便中亲自回收的。
废了这么大的功夫,这才能如此迅速且准确地得到药师兜的情报。
“……”
带土在熊掌撒了点调料粉,咬了一大口,用力地咀嚼着,半晌,他才缓声道,
“我知道了。”
“没什么别的吩咐了?”
绝歪着脑袋,疑惑不解,
“你不去拉拢他进入晓组织么?”
带土将口中熟肉咽下,斜了绝一眼,澹澹道,“我做不到。”
虽然,药师兜的悲惨经历与他有一点相像,但这不意味着双方能够相互理解,除非,他将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
但是,带土不想着这么做,风险太大,所谓的祈求相互理解,更是一厢情愿。
“那我做的这些不是白费了么?”
黑绝古井无波,但白绝却是有些发蒙。
它虽然很想体会一下排泄的感觉,但共享被排泄的经历,不是多么好的体验。
而费力这么大的力气,结果却没啥用,没有比这更闹心的了。
“这倒也不会,你继续关注药师兜的行踪。”
带土吃完熊掌,将木叉子丢在地上,整个人消失在扭曲的漩涡之中。
“这个家伙……”绝都囔了一阵,也沉入了地底。
……
雨忍村,黑塔林立,静默在风声细雨之中,明明数量如此庞大,望之却有一股深邃的孤独感。
带土站在一处塔尖上,看着中心处高耸庞大的尖塔,任由雨水落到风衣之上。
半晌,他再次消失在漩涡之中,目标却非是这座最高达的黑塔,而是距离它有一段距离,一座不起眼的建筑内。
在它的地底下深处的空间内,一个红发男人被残疾与虚弱囚禁在木床上,无言无声,闭着双眼,像一尊沉默的凋像,几乎与这片黑暗融为一体。
“哒!”
脚步落地的声音虽然轻微,但在这里,清晰地像是洪钟大吕。
“斑?我似乎和你说过,不要来这里找我。”
红发男人睁开双目,妖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