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践踏,颜面尽失。
“师父。”“师父。”
两人来到店前,看见周寂在街边等他们,连忙加快脚步,上前拱手一礼。
“师父~!我看街上好多店面都因昨晚风雨受损,担心师父的茶楼是否无恙,所以就拉着池衙内一起来探望探望。”
“你们怎么都一个毛病,见面就喊师父?我可不记得有收你们为徒。”周寂无奈扶额,将两人引入茶楼,注意到池衙内视线在往河对岸的望月楼瞟了一下,笑道:“看我是其次,主要是去看盼儿姑娘吧?”
池衙内点了点头,大方承认道:“我还欠赵娘子一只青楼软舞,不让她还钱她还不愿意,赵兄提醒我,可以把三百贯当做投资入股。
正好京城的酒行规定女子不得从事掌柜经营,我寻思可以李代桃僵,以入股方式帮她们绕开规定,所以就过来找她了。”
“是呀~我们寻思茶楼和望月楼相隔不远,来都来了,肯定是要向师父打声招呼的。”赵衙内示意左右,两个扈从提着准备好的礼物整齐摆放桌面。
赵衙内一口一个师父,周寂瞧得出,他这般殷勤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学了点外功身法仍不知足,还想学点别的武功。
谢过赵衙内好意,周寂与两人客套了几句,便端起茶盏送客,赵衙内也不气馁,和池衙内一起离开茶楼,绕过河道从远处的横桥去往了望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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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池衙内来意之后,赵盼儿眉头微皱,眼神明灭不定,似乎在心底盘算些什么。
盘下望月楼的总金一千两百贯,除了顾千帆的两百贯,抵押茶坊的一百贯,还有茶坊盈利的两百贯,其余七百贯几乎都是借来的。
倘若答应池衙内以债务转化投资,便可隐形提高她的话语权,重新稳固姐妹圈的中心地位。
赵盼儿稍作思忖,心底虽然认可了池衙内的入资提议,嘴上却表示事关重大,要等三娘和引章招娣她们来了,再一同商议。
池衙内的三百贯全靠赵盼儿一个人借来,孙三娘和宋引章心疼她还来不及,又怎会提出反对?
见到宋引章回来,还和盼儿姐三娘‘和好如初’,葛招娣心中略微忐忑,话也比之前少了许多。
眼下她已经成功混成‘四东家’,在酒楼正式开张,生米煮成熟饭之前,排挤宋引章的行为可以稍稍收敛,不必如之前那般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