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时,每年腊月都会组织下一网,隔个两三年就会放一次塘。
不管是否被承包,每年捕鱼时,村里家家户户都能分到鱼,讨个年年有余的好彩头。
今天是冬月三十了,眼瞅着腊月就要到,老太太不免关心起来。
“过了二十吧,那时候村里回来的人也多了,人多热闹。”姚金芳笑着说。
老太太微笑颔首,这一句人多热闹,说到了她的心坎,热闹的背后代表着大家和和气气,代表着欣欣向荣。
“今年应该放塘了吧?”老太太问道。
姚金芳点头道:“明光的意思就是放塘,这鱼养了两三年了,七月底发水浸时跑了不少,估计下网也网不到多少。”
说到发水浸,她就心疼地叹了口气,虽然两个女儿都嫁出去了,他们的压力也没有了,但损失是明明白白的,而且还没有补贴,也就田里水稻补了些钱。
今年放塘是必须的了,能卖多少就卖多少吧。
苏清河和苏明光这时也在讨论这件事,听到苏明光说放塘,苏清河就兴奋起来了。
“这么说,到时候可以来挖泥鳅挖黄鳝喽?”
苏明光笑骂道:“你都快三十了,怎么还跟小时候那样?”
苏清河瞥了他一眼,乐道:“你别光说我啊,当年是谁带我们下塘,又是谁挖得比我们还快的?”
其实也不止苏明光,很多大人都下塘摸黄鳝了,那玩意煮粥煮汤都好吃,谁摸到就是谁的,他们大人一个比一个挖得欢,小孩子们跟着他们屁股后面,把自己弄成小泥人了,也基本什么都没捞着。
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机给苏福打了个电话,大言不惭道:“明光叔说今年放塘啊,早点回来,咱们把他家黄鳝全摸了。”
“你还会摸黄鳝了?”电话那头,苏福鄙夷地说道,“不是我小看你,你才下过几次塘,捉过多少黄鳝?”
“所以这不打电话跟你说了嘛。”苏清河笑道,苏福没说错,以前小塘还没填平时,村里两张鱼塘隔个两三年放一次水,他下塘的次数还真不多,主要是老爷子不让他下去。
好几次下塘都是偷偷摸摸下去了,下去了还要往脸上抹泥,就是为了不让老爷子发现,其实也没有用,老爷子火眼金睛,每次总能在岸边一眼认出他来,然后就让人把他抓上来,拎回家洗干净再打一顿。
“诶,对了,明光叔,以前我阿公让人抓我上岸,好像每次都是你抓的我吧?”苏清河顾不上还在跟苏福说电话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