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呢!”
老太太从屋里出来,一看,“乖乖在吃荔枝啊,甜不甜啊?”
“甜~”乖乖现在的词汇量可不少,把苏清河的手往老太太那边推了推,“祖,吃~”
“祖不吃,乖乖吃!”老太太摆摆手,又叮嘱苏小婷,“婷婷你现在不要吃太饱啊,要不等下吃不下饭了。”
苏小婷点头。
老太太拉了张凳子坐下来,问:“乖乖快对岁了,对岁酒办不办?”
苏清河想了下,问老太太,“婆,你觉得呢?”
“满月酒没摆,对岁就办下吧。”老太太看着远山,浑浊的眼睛有些湿润,“我们家好久没办过喜事了。”
新楼入住时,苏清河在忙,苏清池在学校,剩老太太一个,就不办进宅酒了。
苏清河结婚时还没退圈,就领了结婚证,没办婚礼,也没摆酒。
小家伙去年满月时不在老家,也没办酒席。
说起来,他们家上一次办酒席,还是因为苏清河父母和爷爷去世的白事。
感受到老太太语气有些惆怅,苏清河就说:“那就摆吧,亲戚朋友都叫来,好酒好菜安排着,想吃啥就吃啥。”
老太太满意地笑着,“阿池是明天回到吧?”
“嗯。明早八点的高铁,到市里一点左右,我去接他。”
想着白止在村里也呆挺久了,苏清河打算明天一早就出发,和白止到市里逛逛。
吃晚饭时把这事一说,老太太举双手同意。
白止倒是无所谓,说也没什么东西要买。
说是这样说,但第二天中午,车里还是多了几十个袋子。
看着白止一脸满足的样子,苏清河也开心,“居然没人认出我,真好!”
“我觉得有家店的导购认出你了,但应该是不敢确定。你是没看到她那眼神,就跟焊在你身上似的。”
“有吗?”苏清河仔细回忆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看来在家里这段日子是真的放轻松了,警惕力都下降那么多了。”
也不是怕被认出来,反正他都自曝已婚已育退圈了,只不过是不想坏了兴致。
大多时候,高铁都是准时的。
掐着时间来到火车站,没等几分钟,苏清河就看到夹在出站人群中的苏清池了。
一米八几,留着寸头,背着一个迷彩双肩包。
“哥!嫂!”一上车,苏清池就热情打招呼了,“哥,我侄女呢,不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