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也不仅仅是靠蔡坤等万人的信仰，更多的是对于英灵殿那个神像的夺舍攫取，那是无数寒鸦军信你汇聚依附，以及白家远古先祖一缕残念，全部被他吸收了。
白家远古先祖？
徐哲又想到了一个可能！
按照白夜枫说的，他们跟莫家是十万年前就存在了的，而莫家号称他们先祖依然是在某一个位面存在着的。白家的先祖，会不会也还存在于某个位面？
顺着这个思路，那光陵、英灵殿、神像……就是一环套着一环的存在，不仅仅是纪念意义，更是一个联系纽带！
那一缕残存的远古大神的意志，并不是为了守护着白家，而是守护着这个信仰神殿！
这就难怪白家始终养着巨大开支的寒鸦军，只要百万、千万的寒鸦军在，就是无数的基石！
一千年、一万年、十万年……一代又一代，他们不知道为白家那位先祖，提供了多少的信仰之力！
再阴谋论一点，青赐大陆边沿的妖域，或许就是这些前人们有意的养寇自重！
因为有妖族进犯，所以北地洲需要百万千万的寒鸦军镇守；因为常常有战死，大家对于入葬光陵，进入英灵殿，才有一份荣耀神往。
要是千年无战事，大家闲云野鹤追求清净无为去了，又怎么可能对白家又如此浓烈的归属感？又怎么会为战死而荣耀？又怎么会去祭拜过往英烈？
无数的寒鸦军将士，很可能只是白家先祖十万年大棋盘上的尘埃！
大家的拼死守护人族，很可能只是白家连绵不绝的一笔生意，只是为了获取他们的信仰之心！
一想到这些，让徐哲觉得非常的恶心……
徐哲只能自己说服自己：或许飞升了的白家先祖是这样的安排，后面白家的人已经忘记根本了吧。现在的白家，并不是能消灭妖族而养寇自重，应该是和楚萧彤和朱雀军一样，是真的为了守护人族吧？
“出什么事了？”
徐哲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回过神来。看了一下，是楚萧彤和顾嘉儿都上来了他旁边。现场在宇文攸铁卫的要求下，大家都在离场，而现在要直接来拆除这个高台。
“没事。”徐哲给了她们一个笑容。
顾嘉儿微微撇嘴：“是在想着那实力超强的白仙子吧？她真的那么强吗？会不会是用什么秘术伪装的？你喜欢那样禁欲系性冷淡风？”
“……”
徐哲哭笑不得，真是服了她的思路，这都能联系到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