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情。”
翁同拉着行李箱给身边的一位陌生旅客让了个路,同时眼中闪过了一丝犹豫:
“.....我再看看吧,她说不定在写论文啥的呢,要是影响到她就不好了。”阑
“况且咱们这趟的情况也很特殊,我寻思着这里头可能涉及到一些比较机密的环节,能避嫌还是尽量避嫌吧。”
眼看翁同又拿出了‘下次一定’这一招,童怀军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可太熟悉自己这位老搭档了。
每当他说出再看看这三个字的时候,基本上就没有实现的可能了,而且轻易很难再有所改变。
不过话说回来。
翁同的这番话倒也不无道理。
作为国内顶尖的考古学家之一,童怀军也同样对科大的这次邀请有些惊疑不定:阑
虽然科大没有在传真中说的太清楚,但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种‘我们能清晰探测到永陵内部结构’的自信。
而这无疑与童怀军的现有认知产生了巨大的分歧——虽然他是个文科专家,不过由于专业需要,他对于国内遥感技术的了解程度甚至要超过了许多科研人士。
但另一方面。
科大显然也不可能拿这事儿忽悠他和翁同,毕竟传真上盖着可是科大的公章来着的,科大现在的包校长可不是周幽王,没事儿无聊玩个烽火戏诸侯。
因此带着这种期待加质疑的情绪,童怀军还是带着翁同请了个假,乘坐第三天的班机来到了庐州。
新桥国际机场的面积不算很大,二人说话之间,便很快来到了航站楼出口。
翁同的出差经历还算丰富,因此刚一临近出口,他便开始朝周围寻找起了接机牌。阑
现如今正值2月中下旬,时间上不算是出行高峰,接机大厅的人员也不算密集。
因此没花多少功夫,翁同便发现了不远处高高举起的一个牌子:
【热烈欢迎童怀军先生以及老翁同志抵达庐州!(爱心)(爱心)】
不知为何。
在看到这个接机牌的瞬间。
翁同的心中便冒出了一股违和感,再次打量了一番牌上的内容。
“老翁同志?”阑
这个称呼怎么似乎不太对劲吧.....
不过很快。
翁同心中的违和感便彻底消失了。
因为他发现此时此刻,举着接机牌的那人赫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