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茶次日睡眼惺忪地起床, 听说爷爷暴怒异常,甚至沈少寒拐杖抽了两下。
她十分诧异:“怎么会这样?”
“感冒药和退烧药带了吗?这些药物只是应急,身体不舒服了及去医院,”沈淮与低头检查着行李箱, 翻检着里面的东西, 一一仔细看过, “有些食物过不了海关,带不了那么……要不留一天?我明天送你过去。”
杜明茶知道他中的“送”什么意思。
是要动私人航班。
杜明茶从床上跳下来,落地候吸了气, 一头抵在沈淮与背部,蹭了两下:“不。”
陷入恋爱果真是件令人堕落的事情。
以前的杜明茶对依依不舍这个词汇没有么强烈的感觉,在她心中, 哪里有什么依依不舍?可现在看着沈淮与低头整理箱子, 杜明茶脑袋里噼里啪啦地冒出了些小小的东西, 甚至舍不得他离开。
沈淮与洗干净的内衣叠好, 放入收纳袋中, 封好。
他只穿着衬衫,还没有系领带, 被衬衫遮盖住的地方,有着杜明茶着迷后留下的一一个牙印。喜欢盖章宣誓的不只有沈淮与一人,杜明茶偏爱这种宣告自所有物的感觉。
白色的衬衫被风吹透,轻轻颤了颤, 杜明茶额头抵住他的背部, 撞了一下:“我爷爷为什么要打沈少寒?”
杜明茶对沈少寒没啥想法, 不可能有想法。
只是好奇这家伙是怎么惹得爷爷大动肝火,以至于到了这种地步。
“似乎是拿了张奶奶年轻候和别人的合照,”沈淮与不动声色, 整理好的收纳袋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起,“大概说错话了吧。”
杜明茶唔了一声。
她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