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的人不多,前天又刚刚和邓老先通完电话,杜明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会在今天联系她。
“你和二爷爷……不,沈淮与,”邓言深别别扭扭地问,“是不是有什么?”
杜明茶瞥他一眼:“问这个干什么?”
“还真是啊?”邓言深花容失色,声音颤了颤,“您们俩什么时候暗度的陈仓啊?”
一直以来,邓言深只把杜明茶当成个桀骜不受驯的倔脾气妹妹,后面渐渐现这妹妹骨子里强硬的一面,也没往其他地方多想。
上次见沈淮与维护杜明茶,邓言深才隐约觉着有些不对。和们这些学生比起来,沈淮与已经进入社会多年,看们这些学生就和看孩子差不多,怎么会管她们这些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行为?
可偏偏,沈淮与就是管了。
不仅管,还直接兜了底,从头到尾都护着,不容别人置喙。
“你说的就像我和沈淮与做了什么坏事,”杜明茶说,“怎么了?你有话快说,别磨磨唧唧。”
邓言深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音:“你跟谁也不能跟沈淮与啊?你让咱们爷爷听了以后心里面咋想?那么传统的一个人,根本接受不了婚前x行为这种事情,你再看看你和二……沈二爷弄的一身。”
杜明茶将头发撩了一些,放到前面,遮挡痕迹。
腿上的遮不住,草莓印好几个,还有些像是链条硌出的红痕和小凹坑。
“现在心脏不好,总是心悸、盗汗,医生让他几天坚持吃药,”邓言深说,“边建议你先瞒一瞒,等爷爷身体好些再说出来,免得受不了刺激。”
杜明茶陷入沉思。
风很冷,她下意识抱紧胳膊。
“还有,以后这称呼怎么办?”邓言深忧愁,“以后是管你叫妹妹还是叫二奶奶?叫沈淮与是妹夫还是二爷爷?叫我哥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