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沈淮与俯身,在杜明茶耳侧低声,“有些茶,生下来比其他的香。”
为了听清楚,杜明茶集中注意力,全放在右耳上。
沈淮与声线低沉,靠近她的耳朵,声音不急不缓,犹如羽毛轻扫而过。
热气轻抚过耳朵根,杜明茶言不发,耳垂却控制不住地渐渐发红、发热。
紧绷绷地站着。
不了。
她的声控属性要被激发出来了。
啊啊啊啊!!!
为什么这个男人,声音会如此好听!
她忽然间明白,“让耳朵怀孕”是个什么意思了。
好在理智尚存,杜明茶勉强挤出话来:“原来如此……”
他的茶,定是山茶花对吧。
中默念不要乱想,只听他问:“的名字来源,是明西湖龙井茶?”
杜明茶未曾想,初见时的自我介绍竟让他记到在。
愣了几秒,她回答:“不是,其实是‘明察秋毫’的明察,不过母亲这名字听起来太男性化,以改成山茶花的茶。”
邓扶林对她最大的期望,是知世故而不世故,人情洞察,不可害人,也要有防人之。
“呢?”杜明茶好奇问,“淮与,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没有,”沈淮与了,“随便取的。”
寒风袭来,他身姿挺拔如松,合体的衣服上满是浅浅淡淡的草木香。
完全想象不出幼时遭受母亲虐待过的模样。
两人在山茶花分,杜明茶头轻轻抵着玻璃车窗,被他握过的手悄悄放在胸口。
虽然刚刚分,但她已经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