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定定站在原地,嘴巴微张,合不上了。
沈淮与只淡淡瞥他一眼,视线没什温度。
罗布打了个寒噤,终于明白先前面对这个男人时、由衷而起的恐惧究竟从何而来。
那是特属于上位者的气度。
不需威胁,不需什虚腔做势。
即使什都不说,罗布就忍不住向他屈服。
没有到沈淮与说话,沈克冰心里面犹如海水反潮,冷风过,额头上起了一层热汗,他低头着脚下的花砖,懊恼不已。
“二爷,我真不道是您,对不住……我朋友他不认您,是有什冒犯,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沈克冰战战兢兢回答,头更低了,“您——”
“你什时候交了这些朋友?”沈淮与嗓音清淡,“平时就这做事?”
沈克冰咬牙,转身,猛地踹了罗布一脚,罗布没站稳,疼的哼一声,跪在地上,肩膀颤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身后的俩人吓后退两步,抖了几下。
沈淮与没,低头仔细擦拭杜明茶手机边缘的痕迹:“你这是做什?”
沈克冰心一横。
啪啪啪啪啪。
连着五下,沈克冰对自己也狠,朝自己脸上也狠狠甩了五下,右脸颊很快浮红色的痕迹。
他几人目瞪口呆,愈发惊惧。
他低头,哀求:“二爷,您别和我父母说,我在不能再惹事了,再惹事,他们指定停我的卡……”
说到这里,沈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