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凌慧干咽，“我还是老老实实养气吧。”
山崎说道：“你去坐在那窗户底下，在月光中吐纳就行。”
“吐纳就是呼吸？”
“用丹田呼吸。”
“就是腹部呼吸。”
“差不多吧。”
“那什么时候能成？”
“只要你能进入忘我的地步，你就能培养出气感。”
“师父，忘我就是入定吗？”
“入定是什么？”
“哦，那是佛家的言论，定而能生静，静而能生慧。”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那边没有什么佛家。”
“啊？哦，那你们那边就是正儿八经的道门势力了。”
“你能不能不要去关心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去修炼。”
“是是。”凌慧连忙去打坐，不过坐不好。
山崎好笑，“不用这么做，顺其自然就好，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真的，师父？”凌慧大喜，“那我躺着练，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得确定你不会睡着了。”山崎说道，“睡一觉起来，就算之前找到气感，也不可能抓住。”
“那我还是做着吧。”凌慧找了个椅子，对着月光坐下，慢慢吐纳。
山崎刚想去修行，结果又被喊了。
“师父，我要吐纳几次？我的意思是一分钟呼吸多少下？”
“自然吐纳就好，不过一分钟是多长时间？”
“就是手表上，长针的一圈。”
“哦，这倒是挺方便的。”
凌慧得意的笑道：“师父，科学需要精准的计量，所以我们把很多东西做了定义，然后设计了计量方式。”
山崎思索，“这个倒是有意思，有机会，带我去看看你们的书。”
“城里就有图书馆，就是藏书的地方，只是不知道，那些虫子是不是会把书也吃掉。”
“不管它，你先修行，不要浪费时间，须知你在跟天争命。”
“明白，修行就是逆天而行。”
“啊？”山崎捂脸，“你们这的话本真会胡说八道，修行都是顺天的，哪有逆天的。”
“逆天的东西，是不可能存在于世间的。”
“而只要存在于世间的东西，就是天允许存在的。”
“而既然是允许存在的，那自然就是顺天的。”
“这样啊。”凌慧败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