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须,“哟,居然是两个少年人。”
“好轻功,几个弹指就能冲出百步。”
“更好的是这份当机立断的心思,好,允许你们报个名,看看是谁家的人。”
山崎拱手,“阁下又是谁?”
“西南王首席谋士刘如海。”中年书生傲然道。
“西南王!”
山崎和山黛面面相觑,不是惊讶这名字,而是对方报了名字,那就是说,对方没有打算留活口。
中年书生刘如海看出来了,得意说道:“也不怕告诉你们,今夜这里,只有死人。”
“我们只是无名小卒,能否当没看见我们。”山崎皱着眉头再作努力,因为实在不想杀人。
中年书生刘如海傲然冷笑,“不能!”
“想走,可以。”
“要么被我们一路追杀,要么留个名号,看看是不是自家人。”
山崎思索,“王爷这是打算起兵了?他没有胜算!”
中年书生刘如海点头,“所以才要追回揭发起兵的文书和证据,你不妨猜猜,在谁手中?”
山崎琢磨,“飞虎镖局是明镖,另有十骑怕是暗镖。”
“大约是飞鸽传书给青衣教,青衣教沿途设卡,他们担心,所以回来汇合。”
“天公作美,一场大雨耽误了,而那书生如果不是探子,就是被逼过来的棋子,好让青衣教借题发挥。”
“那什么柳湖三雄,估计本应该是仗义出手之人,但被那笑面叟抢了戏,也就懒得动手,乐见其成了。”
“那对祖孙,绝对是这一局的神来之笔,倒霉的成为棋子,还不会惹人怀疑。”
“我和舍妹是两人八骑,你们怕是没拦住,算是意外,而这意外也让场面更真实。”
“最后是织锦坊,那若不是弃子,便是内应,想来是后者。”
“因不是有那句话吗?强弩之末不能穿绢,那一车车的布匹中夹点东西,正好防弩箭。”
“这村子虽然废了,但一个个建筑都是砖木制造的,弩雨虽强,也是围困为主。”
“想要清除飞虎镖局,还得从内部着手。”
“虚虚实实,内外布置,最后再里应外合,阁下算计真是巧妙。”
中年书生刘如海鼓掌,“好好,这心智当真了得,怎么样,要不要投靠王爷?”
山崎叹道:“就算我不说,阁下想必可以从我们这两人八骑的行程中,探查出我们的根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