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油,再在燃心灯旁,调气三天三夜。
否则……三天的时间一到,被冰封者,将会冰至血脉,碎体而亡。”
南音话落,虞棠抿了抿唇。
“从他被冰封到现在,多久了?”
南音咬牙。
“两天两夜了,明天的酉时一刻,再拿不到燃心灯的灯油,世子他……”
虞棠目光一凝。
“天问宗在哪里?”
南音一愣,片刻反应过来虞棠是想带萧夜宁去天问宗,当即摇了摇头,一脸的绝望。
“夫人,没用的……天问宗在南方极寒之地,距离小北庄何止千里之遥?
便是快马加鞭,不眠不休,也要赶四天有余的路,根本赶不及的,否则属下早带世子去了,不会待在这里……”
南音话落,虞棠唇角顿时抿成了一条直线。
“不,一天一夜……我有车,说不定来得及……我……”
她正想说我试试,院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呼声。
“这是什么回事,奇了怪了……”
这是朱箬衣的声音。
虞棠三人一愣,连忙起身出了房间。
隔壁房间。
萧夜宁躺在塌上,身上覆着一层冰霜,小安儿眼睛通红的撅着屁股趴在床头边。
朱箬衣也站在床榻边,手里拿着一根银针,一脸震惊茫然的看着床上的萧夜宁。
虞棠快步走了进去。
“祖母,出什么事了?”
朱箬衣回头看了她一眼。
“臭丫头醒了?快,你快跟我说说,你们在石室内到底做什么了?为什么他身上的冰霜会变成红色……嘿,你看,这冰霜还开始自己消融了,见鬼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