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神官而言,‘死亡这件事……到底算是降职还是升职?
阿加莎怔了一下,扯扯嘴角:您的幽默感真令我意外——抱歉,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法回答,恐怕古往今来的死亡神官们都没有思考过这件事情,之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好好想想的。
好,祝你找到答案。
脑海中的声音暂时沉寂了,阿加莎轻轻舒了口气——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呼吸没有刚才那么艰难疲惫,连脚步都变得稍微轻松了一点。
她看了一眼左手托举的火种,小心翼翼地将它护住,迈步走过又一道路口。
有水流从附近的一条排水道中溢出,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小小的积水积水平静如镜,其中倒映着昏暗的水路穹顶。
阿加莎踏过这积水,平静的水面泛起层层波动——陡然破碎的倒影中,映照着一个身穿黑色风衣、身上缠绕着仪式绷带、手中提着锡制手杖的身影。
那身影向着阿加莎来时的方向走去,在这短暂的瞬间,她们迎面而过。
阿加莎突然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刚刚走过
的地方,她看到那里有一小片积水,被脚步惊扰的水面上仍泛着层层波纹。
动荡破碎的水面中,已经看不到刚才那瞬间的倒影,但阿加莎总觉得自己刚才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身影,像是她自己的,却又不太像——那身影穿着一袭破烂的黑衣,浑身伤痕累累,看上去仿佛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战斗,而其行进方向,却是第二水路的深处。
那正是自己刚刚离开的地方。
大概是自己停下的有些突然,部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守门人?发生什么事了?
那片积水······阿加莎回过头,指着不远处,刚才就在吗?你们有没有看到里面出现什么奇怪的景象?
积水?部下回过头看了一眼,表情有些疑惑,它刚才就在那里··……但我没看到有什么奇怪的。
阿加莎没有说话,只是突然沉默下来,久久地注视着那仍在晃动的水面,良久,她的眼神中才渐渐多出了一丝凝重与思索。
您是看到什么了吗?部下忍不住有些担心。
阿加莎又沉默了片刻,才轻轻摇摇头:不必担心,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部下显然仍有些疑惑,但面对上级凝重的神色,他还是收敛起了过多的好奇心,并及时转换话题:您刚才在那扇门对面发现了什么?感觉您回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