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一条命,但管家依然愁眉不展,不得不天天干活。
“这个酒杯,我看看。应该是帝国香絮之年的产物,那个时候流行在杯子上用珐琅烙出雀鸟花纹。“管家抬着眼镜细细观察。
“你就直说多少钱吧。”一旁的粗人可不在乎这个。
“咳咳,这个很难评价,如果是爱好收藏的贵族,估计能卖10多个金币。但如果碰不到好买家,就很难出手。”管家皱眉。
“好,就10个超凡金币。”一旁的人也不管不顾,直接在册子上如此写到。
看着上面那记下的一个个数字,管家心中不安,这些东西之后处理起来,还能找谁呢,该不会又落到自己头上吧。可到时卖不出去怎么办,这些傻大个你很难给他们解释啊。
“这只是估价,很难落实的....”他做着最后的挣扎。
“哈?难道你在骗老子?”一旁的粗汉眉毛上挑。
“不不不,怎么敢骗您呢。其实....行行行,就10个金币。”他擦了擦头上的汗,赶紧打住这个话题。
“接着下一个,这副画什么来历。”说着有一个人抱来一副残损的油画。
画中有着一位年轻的贵族少女,她穿着浅黄和白色相间的连衣裙,头戴遮阳帽,奔走在花丛中,画面的一角还有位远远站着的虚影。
可惜的是,原本美丽的画,如今满是灰尘污渍,其中边角还有烧焦发黄的痕迹。
“这,这,这不是温拉尼的家传宝物吗?”看着这副画管家心痛不已。
画中的少女正是温拉尼先祖的妹妹,给温拉尼家族带来一切的人,所以这副画的意义也格外重大,常年挂在隐秘的房间里,即便是管家,也只在多年前的宴会上见过一眼。
那时上代温拉尼子爵为了展现自己家族悠久的历史,将这幅画在宴会上挂了出来,这才让众人看见。
“说吧,值多少钱。”旁边的人满不在乎。
“这,这让人怎么评价,对外人来说可能是普通的画,但对温拉尼家族而言,这幅画是无价之宝啊。”管家解释着,看着那烧掉的边角,不断摇头叹息。
“别磨蹭,快给个定数。”旁边的几位壮汉早就看不惯这位脸抹白粉管家了,以前这家伙可没少欺负领地里的人。
“咳咳,这,我想需要问下格薇尔大小姐,毕竟这是温拉尼家族的传承之物。”无奈之下,管家只好另想他法。
眼看这些人还要为难,终于解围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