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刹那间,绽放出耀眼的闪光——
随后,当周围的人从那种目盲的状态中恢复时,这群后方施法的牧师们已经倒在了地上,温热的鲜血从整齐锋利的伤口中缓缓流淌。
------------
山谷北侧,也就是最靠近中央的方向。
咔擦——
一只染红的手套将敌人的头颅扭断,随手扔到一边。
‘红礼帽’甩了甩手上的血珠,身边已经躺下了几十具死亡的尸体,此刻除了他之外,只有中央的那名老者还站立着。
“我认识您呢,基斯林主教。我们在5年前曾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当时您是站在高台上发表退休时的感想,说自己要回南方养老,在生命的最后时光,过一段简朴的日子。”
“不想,几年之后,在这里与您再次相见,真是令人悲伤。”
“哦。或许是曾经的熟人太多了吧,我也不知道你是哪位后辈。”这名老者咳嗦着站在火光中,看着这位隐藏在黑袍中的男子,他早知自己时日无多,也并不害怕死亡。
“裁决司的老伙计还是这么嗅觉敏锐呢,咳咳......不过我也尽到使命了,即便死—”
声音突然被打断了,‘红礼帽’冲向前将这名老者的脖子紧紧扼住,然后提了起来,其手中的木杖也脱力落下,滚落到一旁的血液和火焰中。
“想死?恐怕没这么容易。”
“你知道有多少人——多少家庭——多少生命,因为你的一厢情愿,还有虚无缥缈的妄想而逝去吗?”
“怎能让你如此轻易的解脱!”
‘红礼帽’握紧手中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述说,其声音仿佛用巨锤敲打铁钉,让其深深的嵌入对方的意识。
这名老头的头部因充血变的暗红,身体不断的挣扎着,可是却无法撼动这宛如铁钳的手臂。
过了十多秒后,当这名老头反抗的力量越来越虚弱时,‘红礼帽’才松开手,让其滚落在地面。
“咳咳咳.....你,你这个愚蠢而可悲的家伙....咳咳。”他捂着喉咙痛苦的说着。
“哦,我哪里可怜了呢,基斯林大师。”
'红礼帽'缓缓拔出手中的刺剑,微微一挑,一朵血花在老头肩膀绽放,飞溅出少许血肉,又引得对方一阵哀嚎。
“你...你们迟早会被那混沌的潮水淹没,而....我等将进入新的天堂。”
“天堂?真是个古老而陌生的词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