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笑着说道:“好,爱卿且去!” 等到申时行走了,朱翊钧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伸手敲打着桌面,朱翊钧开口对张鲸说道:“王篆和王家屏来了没有?” 这两个人一个左都御史,一个右都御史,是朱翊钧新任命的。这个时候到了两个人发挥作用的时候了,俸禄已经发现去了,而且很丰厚,拿着朕的钱,那就该给朕干活,在玩贪污腐化的那一套,是不是就不太合适了? 官员涨了俸禄,朱翊钧是不准备从国库出这这笔钱的,自己该开始打贪腐了。 以前没这么干,那是没办法,现在到了打贪腐的时候了,给你们涨了工资,你们在贪污可就没理由的。当然了,打贪腐还有一个用意,那就是为了将来的商税做准备。 打了贪腐,基本上就打断了官商勾结,减少商人的开销,然后好收税。 打贪腐,自己占了大义,这一次谁都不用顾忌,也谁的面子都不用看。朱翊钧现在彻底理解了为什么文官喜欢站在大义的角度去指着别人了,这感觉太爽了。 当然了,这也导致了文官没大义也要找大义的行为,正是有大义要上,没大义创造大义也要上。 虽然这个时代都是官商,做官的家里面经商,这种事情没法管,后世都没法管。总不能一个人当官,叔伯二大爷都不让经商了,没有这个道理。 异地为官,加上严打贪腐,能够很大程度上遏制这种情况的出现。 做这种事情最好的就是东厂和内厂,但是朱翊钧不准备用他们,一用他们肯定就会闹出新的矛盾,这是不合适的。用文官就好了,同一个阵营,你们闹腾去吧! 张鲸不知道自己家的皇爷在想什么,不过听到皇爷的问题,连忙开口说道:“两位大人已经在外面的等候了。” “让他们进来吧!”朱翊钧点了点头,淡笑着说道。 时间不长,在张鲸的带领下,王家屏和王篆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比起王篆,王家屏可就要年轻多了,他今年刚过五十岁。因为调养得宜,看起来很年轻,脸上皱纹都没有。走起路来也是虎虎生风,非常的有气质。 朱翊钧对王家屏还是很看重的,因为这个人不贪,当然了,这和王家屏的家庭也有关系,家里有钱。 这个人有一股“直”的劲头,基本上无所畏惧,是一个敢刚正面的人,这也是朱翊钧用他的原因。王家屏在任史官编修《世宗实录》时,不畏权贵,秉笔直书。 当时首辅大学士高拱之兄高捷任操江都御史时,曾用国库钱向严嵩的党羽赵文华行贿,被记入史书。 为此,高拱曾多次暗示王家屏笔下留情,文过饰非,均遭拒绝,同行以“良史”称之。 在高拱当政之时干这样的事情,可见王家屏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