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来。让槐子瞧瞧!”
菊花却脚步迟滞,心里又慌张又心酸:菊花可不是没了么。槐子是晓得了,还是只是醉酒说胡话?
她日子过得太顺心了,忘了自己跟往常的菊花差太多。开始的时候,还记得模仿,后来,除了说话是用这里的乡音俗语外,行事风格完全都变了。
她磨蹭着,不敢上前,生怕听见一句“你不是菊花”!
何氏见她磨蹭,急道:“你这娃儿,咋不快点过来哄哄他?他这是醉昏了头,只记得你从先那会儿的样子,忘了眼前哩。”
菊花道:“我说了,他……他不相信哩!”
何氏道:“喝多了不都是这样。你哄哄他,不能跟他顶。”又低头对槐子哄道:“槐子,你瞧,菊花脸长好了。你娶了她,还生了两娃儿哩,你都忘了?”
张槐抬头,泪眼朦胧地端详着菊花,却没有认出她的迹象。
菊花心就抽痛起来,忽地想起什么,忙奔到箱子跟前,打开,拽出一条面巾,三两下就系上了,然后面对槐子,柔声道:“槐子哥,你咋喝这么多酒哩?”
张槐眼睛一亮,立时歉意地笑道:“都是刘三顺,他跟长星拉着我死灌。菊花,我……我也没喝多少……就是头有点沉……我躺会儿……就起来喂猪……”
菊花大喜,忙道:“你歇着吧,猪都喂过了哩。来,歪一会。”一边对何氏使了个眼色,两人搀着张槐,重新将他拽上床。
槐子兀自唠叨,说他没醉,待会去清洗猪栏啥的,等坐上床,却又拉着菊花手不放,望着她一个劲地傻笑。
婆婆就在跟前,菊花闹了个大红脸。
何氏低头抿嘴笑,咳嗽了一声道:“好了。他认得你了,你哄他睡了就没事了。我去看着点板栗和小葱。”说完抬腿下床,临去还把房门带上。
这里槐子拉着菊花,喃喃地叫道:“菊花,你不生气了么?”
菊花无奈地哄他道:“不生气了。槐子哥,你不睡么?我头疼哩,想睡了。”
槐子一听,慌忙抬手摸摸她前额,问道:“头疼?可咋办哩?”他那眼睛就快睁不开了。
菊花推他躺下,自己一歪身子也躺下了,说道:“我睡一会就不疼了,你别吵。”
槐子嘴里答应着,一把将她扯到怀里,搂紧,还轻拍她后背道:“你睡……我看着……你……”他掀起她面巾,轻吻她腮颊,这会儿倒不说她不是菊花了。只是他明明涌动,却是力不从心,两眼越发迷蒙,那手也慢